很多妖怪们说,得到他的衣服就可以炒出天底下最香最好吃的食物。
有一天,江璨朝着自己的衣服啃了一口,辣得眼泪水吧嗒吧嗒流,紧接着就被人趁机逮住了。
还给变成原型,被不可抗拒的手无情地撕扯着。
他不甘绝望他愤怒他试图逃脱…
终究像个被撕扯坏了的破烂洋娃娃般扭着头,留下屈辱的泪水,最后,江璨捂着胸口,他想,就算死,自己最嫩的地方也只能给裴与墨吃!
再然后就惊醒过来。
再再然后就发现,好像不止是梦。
他的衣服真的在被扒拉啊啊啊啊啊啊。
握着自己衣服的手指纤瘦又白皙,衬着浅色的T恤面料好像能发光一样。
江璨失措地抬起眼,裴与墨正跨坐在他腰上,一只手摁在他肩膀,另一只手已经把衣摆撩起到胸口,瞧见他醒过来也丝毫不慌,居高临下地睨他,姿态仿若一只倨傲的猫。
他看上去实在太理所应当,江璨还不明所以地抬起手,迎合他的动作。
很快的,那层薄薄的布料就轻飘飘地落了地。
裴与墨并没有就此停下,而是俯下身,指尖摸索着解开江璨的腰带。
对咬的勾环被一一细致地解开,很平常很随意的动作,做出来莫名带着股氤氲的色气。
清隽俊美的眉眼在眼前一点点放大,只一瞬间,江璨心里就冲出来几千万头小鹿疯狂跳踢踏舞,但他表面上动也不敢动,就期待地看着裴与墨精致得像是什么名贵瓷器的指尖。
小公主瞧着冷淡得跟个冰山似的,皮肤也冰冰凉凉,但碰到哪里,哪里就点起一团滚烫的火。
没碰几下,江璨脑壳就给烧糊了。
浅红的嘴唇就在眼前,他半撑起身想凑过去要个亲亲,但裴与墨像是提前知道他的举动似的,侧了侧脸,就只能亲到一点微凉的头发。
被摁回到枕头。
腰边又被蹭了一把,江璨小声,“与、与墨,你在干嘛。”
裴与墨:“我在看你的痣。”
江璨低头一看,果然,裴与墨刚刚碰到的地方,就是那两粒小小的痣。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失望什么,但整个人都恹下去了,“这种时候为什么要看痣?”
裴与墨眉眼微微舒展开,日光细碎地落在他睫毛,显得有种别样的快活和满足,他扯了扯唇,“谁知道呢,也许是怕你像将军一样让我守寡?”
江璨:“???”
一直到进剧组拍戏,江璨也没能琢磨懂裴与墨的话,更没如愿在裴与墨嘴巴上亲一口。
所以整个下午都不太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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