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没见了?”
他含糊不清地说道,星星点点的吻逐渐下移,埋在她胸口处那道沟亲吻。
“也就……一个星期。”
“嗯。”
其实也不算太久,就是说不清,感觉像很久没和她亲热了。
内衣暗扣不知什么时候被解开了,但裙子是紧身的,缚着徐怀柏的手,他便又开始摸索她裙子的拉链。
摸了一会儿,没摸到,他皱眉,啧了一声。
乔烟哭笑不得,从接吻的间隙里伸出手,拉下腰间的拉链。
刚拉下,就身子一凉,裙子猝然落了地,暖黄灯光下,莹白的身体温润如玉,一双白兔跃然,似在诱人品尝。
她想要去抱他,却被他一把擒住双手,压在背后,随之而来的是他猝不及防的进入。
乔烟闷哼一声。
他入得太深了。
但也不是全无准备,刚刚接吻的时候,她其实就已经湿的一塌糊涂了。
“想我了?”
他话里是不加掩饰的坏,下身也跟逗她似的猛地一顶。
“唔嗯……”
乔烟叫出声来,没回话,一双眸似盈盈秋水,像求饶,也像在渴望更深的破坏。
徐怀柏咬她的耳朵,准确摸到她耳后那敏感的小块皮肤,“我想你了。”
是想她了,还是想她的身体了。她想。
他对她心思了如指掌,补充道,“从身到心。”
所以他什么不知道?他没什么不知道的,区别只在于他装不装傻。
她默默欺骗自己,从身到心,也是身体在前。
有句话叫什么来着,哦,叫前女友身上那条道最好走?阴道。
“别不信啊。”
徐怀柏拉长了音调,嗓子哑哑的,“真想,加班加点忙了一个星期,才挤出这么点时间找你。”
乔烟眼睫颤了颤,应声道,“嗯……”
见她这样,他心情没来由的消沉了下去,索性掐住她的腰,狠狠绞弄起来。
坚硬灼热的欲望冲撞起来,这次明显很毫无章法,像青涩少年,什么技巧都不会。
但她感觉出来了,这人自己不爽,就不让她爽。
幼稚得要死。
花唇被挤成一条缝,徐怀柏每一次都连根拔出,再一鼓作气顶到最深处,冲平所有褶皱,碾过敏感内壁。
爽是真的,疼也是,混杂在一起,是灭顶的刺激感。
一下又一下,给乔烟做出了生理性眼泪,脚背都绷直了,在他腰后一晃一晃的。
“嗯啊……啊……啊哈……徐唔”
“慢点……唔嗯…疼……”
然而没用,徐怀柏反而换了个姿势,提起她的腿抱起来,让她重心挂自己身上,每顶一下都腾空,带着体重压下来。
每一次都能顶到宫口,龟头被咬住,爽得人头皮发麻。
她也为此哭得发麻,好似腿都不是自己的。
“徐怀柏……”
乔烟终于完整喊出了他的名字,他眯眼,轻轻嗯了一声。
“我……”她搂紧了他的脖子,带着哭腔,“我也想你……”
“然后呢?”他放缓了速度。
“然后…我嗯……我也信你啊…”
徐怀柏满意了,虽然就连他自己也没看懂自己这奇怪的胜负欲。
于是他缓缓碾着花心,抱着乔烟往卧室去,两人依旧交合着,连在一起。
落上床的时候一起弹了一下,重心让甬道里,他的东西重重地一压。
乔烟急促地叫了一声,花穴收紧,涌出大股春水,浇了下来。
高潮来得猝不及防,或许是刚刚剧烈的抽插,让这个顶峰来得格外长,收缩时绞得又狠,徐怀柏一个不察,缴了械。
“啧……”
他喘着气,额角全是汗,眉心那一点美人痣被衬得分外妖艳。
赤裸着身体,常年锻炼的八块腹肌,线条明显,人鱼线漂亮。
这个样子,活像吸食精气的男妖精。
而乔烟就是那个被妖精祸害的倒霉书生。
然后徐怀柏只缓了一会儿就翻身,压着她,继续做。
最后不记得做了多少次,从哪到哪,反正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了。
再醒来,就是第二天早上了。
晨光照进来,一屋子狼藉,她睁开眼看见身边睡得正熟的徐怀柏,愣了几秒。
他双臂把她抱得死紧,她扯不开,反而把他惊醒了。
他皱眉看着她,连言语都省了,意思是:就不能再睡会?
乔烟无奈,只得陪他又睡了很久。
等两人起床,叫来早餐,都已经中午了。
她一向没有吃早餐的习惯,但和徐怀柏在一起时,她不吃,他就会对她进行威逼,于是也乖乖吃了。
左右是个好习惯。
就着香甜软糯的南瓜粥,乔烟从食物的热气里抬头,徐怀柏已经慢条斯理吃完了一个馒头。
“徐怀柏。”她叫他。
“怎么?”
“跟你说个事。”
徐怀柏抬眸,些许诧异,而她眼神认真,对视后又垂下视线,舀起一勺粥来。
“就咱俩目前的关系,以后就不要过问双方的私生活了,只要待在一起开心就好了。你觉得怎么样?”
他拿勺子的手一顿,转而定定地看着乔烟。
“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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