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不过是实话实说,怎的在大人的眼中看来就是血口喷人了,反倒是大人都许久未来寻在下了,不若。”话到最尾,柳笛话锋一转,就连这白皙的手指都在她的腰肢处打着转转,绕着圈圈。
“若是大人不愿将在下带回府里,倒不如帮在下赎了身养在外头可好,好让大人也尝一回那等金屋藏娇的香艳之事。”
“柳笛定然会伺候得大人极为舒服的,就像是前面几次,若是大人拿不出多余的银钱来,柳笛倒是不介意自己为自己赎了身,并且洗干净了送到大人府上,柳笛都已经自贬身价到这等地步了,难不成大人还想要推开我不成,还是说那人到底有什么好的,值得大人为了那么一棵歪脖子树放弃了这么一大片茂盛的树林。”男人的手已经不在满足在她腰间打转,而是渐往下移。
“我岂会是那等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之人。”对方不知说了哪一句,使得时葑放弃了继续推拒的打算。
何况李三娘和他说得对,趁着那人现在不在,为何不在外边好生潇洒一回。
柳笛见人软了神色,连忙欢喜的将人给迎上楼,并朝那躲在暗中之人做了一个手势。
许是因着此处是楚馆的原因,连带着这处往来者多为那等文人雅士,其中还有不少其他花楼里头借来的花娘用以起舞助兴。
房间还是一样的房间,就连里面的摆设都差不多,反倒是这里头的香不知何时换了。
“你先出去一下,我要先泡个澡。”见着里头还有准备的热水时,时葑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走近。
“若是大人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吩咐。”
正当柳笛退回屏风后时,那扇紧闭的黄梨木门,也适时的响起了敲门声。
“公子每一次都是掐好了时间点过来的,若是在晚来一步,属下还真担心碰了夫人。”柳笛随意扶了肩上即将落下去的外衫,随侧身让人入内。
此时已经戴上了一张面具的林拂衣在进来时,不忘再三调整了他的面部表情,更趁机吹灭了几支蜡烛,使得本就不甚明亮的屋子更是泛着昏暗。
林拂衣见人还未沐浴起身,反倒是先一步将身上的外衫褪下,到了最后的一丝不挂后,这才钻进了锦被里头。更因着那人这一次泡澡有些过于磨磨蹭蹭,连带着他都揉了揉那腹部下三寸许久。
“大人可是在水里头睡着了。”正当他等得有些不耐烦,准备绕过屏风一探究竟时,迎接他的不是身娇体软的美人,反倒是那泛着森寒银光的匕首。
只随意着了一件天青色薄纱的时葑眼中阴戾一片,正不断挥着手中匕首朝人刺去,招式阴狠毒辣,每一下都朝着对方致命之处刺去,完全不顾忌自己是否早已走光了个彻底。
狭小的房间内本就不好施展手脚,更何况里头还堆积了不少家具,否则她也不会弃了她最擅长的长剑转用匕首。
同时她更清楚的知道,这人不能在留了,否则说不定就会成为日后的第二个莲香,就连手中招式都次次往那阴险之地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