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那么丑的还出来丢人现眼,要是个爷们就应该尽早寻棵歪脖子树,解下裤腰带上吊吊死得了。”
“就是,瞧她脸上长的那块癞子,也不知道会是什么传染病。”其中一个嫌她丑之人,还朝其啐了一口浓痰,那目光里头的憎恶是明晃晃不加掩饰半分。
时葑只是握紧了手中的拳头,并未回话,只是越是这样,对方越将她是一块可以任意揉搓的软柿子。
只因在这人吃人的世界里,谁都想要当强者,若是当不了那等高段位的强者,便会欺负等级比他低的弱者,好用以掩饰自己不是弱者的自欺欺人。
“又是你们几个混子,你们这样做迟早是会遭天谴的。”正在布施的一个大姐看着那群地痞流氓又在欺负人,直接拿着一根烧饭的锅铲走了过去。
“我们只是和这新来的小兄弟多说几句话而已,哪里来的欺负,你这小子说是不是啊。”其中为首的高大男子正是这一带游手好闲的地痞流氓,平日里头就欺负一些乞丐为生。
“滚滚滚,要是在被我看见,看下次还给不给你们吃的。”
“好,我们走还不行吗,再说了我们又没有欺负这小子,不信大姐你问这小………”只是这一次对方的话还未说完,便被张大姐拿着锅铲给赶走了。
“来,你拿好这个,小心不要被抢了去。”张大姐看着这瘦弱的少年,不由心生怜惜。
“谢…谢谢。”时葑看着手中的这个窝窝头,连嘴里的唾液都在不断的分泌起来。
“下次要是在看见那几个流氓,记得离远点。”
“会,会的。”时葑见张大姐转身后,这才捧着这个她珍若生命的窝窝头离开,只是她没有想到,那本应离开的三人并未走远,反倒是在不远处等着她自投罗网。
“你这小子走路不长眼睛的。”
“不好意思。”
“唉,大哥,这小子手里头居然有窝窝头吃。”其中一个矮胖男贪婪的注视着她手上的窝窝头,作势就要伸手去抢。
“将人拖进巷子里头在抢,免得被其他人给看见了。”为首的张三出声道,显然他很有经验。
“大哥就是大哥。”另一个瘦高男赞同的点了点头,看向她时的目光,就像是在看着一块放在砧板上的鱼肉。
狭小漆黑的巷子口中,原先以为自己为刀,他人为鱼肉之人。谁能想得到,对方是刀,他们才是那任人宰割的鱼肉。
“我本不想杀你们的,可这都是你们逼我的。”时葑动作飞快的划破了其中一人的喉咙,并狞笑着朝着另一个早已吓得尿裤子之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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