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她以为他们喝的不过就是普通的果酒或者刀子烧,可谁知道这酒初喝起时味道和普通的酒一样,可那后劲大得吓人。
特别是他们在回来的路上还吹了一会儿风,等回到屋子里头时,一个两个脸颊通红,身上也热得冒汗。
一回到屋子里头,连外衫都还未来得及褪下的时葑飞快的往棉被里头钻去,就像是一只八爪章鱼死死缠着不放。
林暮的酒量本就不好,连带着人现在都有些迷迷糊糊,完全忘记了屋子里头还有其他人,就将自己给脱了个精光的往被子里头钻去。
“你让开,这是小爷的床,嗝。”
“还有小爷没醉,小爷还能喝,还不将酒给小爷倒上。”林暮说着话时,还以为自己搂着的人是棉被,不时的将脸往上蹭。
“我嘴里还有酒,你要尝尝吗。”此时同样眼眸迷离的时葑对人吻了上去。
二人一相接触,就像是往那烧得冒烟的锅里滴入一滴清水,直接炸了锅。
屋子里头的气温在一度度攀升,更处处弥漫着缱绻的旖旎之气。
桌上的蜡烛不知在何时被风给吹灭了,任由外头的皎洁银辉月色洒落入内的照着地上随意扔弃的一堆衣物,更将那两道剪影混合着窗外的折射进来的树枝树梢影影绰绰的合在一起。
甜腻的花香混合着青涩的栗子花香,形成了一种格外扣人心弦之物。
当天际的第一缕阳光从云层中冒出头来,并笼罩着这座葫芦山时。正在相拥中的一人方才悠悠转醒,清隽的脸庞上则带着在满意不过的餍足之色。
而他的怀中还紧抱着另一人,他的手则放在了那纤细得他只要稍一用力就能掐断的腰肢上,二人披散而下的青丝则在相互交缠着,似一幅色彩极浓的泼墨山水画。
林暮一直以为昨晚上做了一个梦,一个光怪陆离却又桃色香艳的梦,连带着醒来后,都迟迟不愿睁开眼,生怕面对梦境外的残酷现实。
可是正当他准备起身时,手下却突然摸到了一手如羊脂白玉那样细腻光滑的肌肤,连带着昨晚上一直被他刻意压抑,甚至是认为做梦中的场景都在一帧帧,一幕幕的回放在他眼前。
一张脸,从里到外‘噌’的红了个彻底。
“那个,我………”林暮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有喝酒做错事的一天,特别是在瞥见对方那身白雪皑皑之地盛放着的朵朵艳丽红梅时,恨不得能寻个地缝钻进去。
“没有什么对不起的,何况这本就是你情我愿之事。”本睡着之人也在此时睁开了眼,并且对此不以为然。
其实哪里有什么酒后乱性,不过就是一群本就想要的人借着酒来掩饰自己的所作所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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