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奴嘟哝了俩下,便再一次往那白玉细花一枝瓶里插着那枝干较为粗|大的马蹄莲。
只是前面的,只要他稍一用力就能放进里面了,为何这枝马蹄莲就不行,连带着小花奴也起了几分犟,就跟这俩样给杠上了一样。
可是等他好不容易将这花给塞进瓶口时,他还未来得及跟花大娘说他之前的作法是对的时候。
一阵夜风拂来,正好吹倒了那塞着花的小细口瓶,连带着掉落在地,成了一滩狼藉之色,唯那花枝还被紧紧的扣在那瓶口边缘上,就跟合在了一体。
“你看看你看看,我刚才都说了什么,这花枝的尺度和瓶口的直径对不上的话就会很容易出事。”花大娘看着他的时候,一副我就知道这会出事的模样。
“可之前的明明都没有事。”小花奴看着这地上的碎片,还在想着要为自己辩解。
“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再说了这马蹄莲的枝丫比起其他的比较硬也容易冒水,加上你先前都没有刻意将这□□给剪断一部分,才会导致变成现在这样,要是你换个枝干粗|大点的,说不定还不会出什么事。”
“我告诉你,这一次后可没有下次了,要是被刘爹爹知道,仔细你的皮。”
“我知道了,下次我不会在将马蹄莲插在那小细瓶口中了,即便要放,我也得先在花枝的边上洒点水,这样比较好放进去。”
“你这小花奴是不是存心想要气死大娘我,我都说了,这不合适的瓶口就不要老是往里插着其他的花枝,要不然下一次再出现这种事怎么办,久了,这瓶口说不定也会被磨坏的。”
原先还想训导他几句的花大娘听着外面有人叫她的声音时,连忙抱着之前插好的蓝紫色金牛菊走了出去。
使得这原先的热闹花房,再一次静了下来,只于那馥郁花香阵阵。
等天际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折射在大地时,躺在床上相拥的其中一人方才缓缓醒来。
一夜放纵后的林拂衣在醒来后,吻了吻怀中人的额间,目光中满是缱绻的眷恋之色,就跟拥着世间极为罕见的珍宝般。
特别是当接触到她那满身的红梅点点时,浅色的眸子中飞快的闪过一抹笑意。
等他当准备起身时,怀里人却先在此往他的怀里蹭了蹭,使得他这本就年轻气盛的火气更是蹭蹭蹭直冒,最后到达了顶点。
还在沉沉睡去的时葑,只觉得她就是在汪洋江河里漂泊打着转儿的一叶扁舟,风往哪儿卷来,她便被迫往哪边打转,那片大海很大很宽,风也很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