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并未回话,而是继续用唇封住了少年的唇。
有些事无需点明,这样即可。
高燕没有得到她的拒绝时,心下满是欢喜,那双满是带着厚厚茧子的手则挑开了最外层的衣襟,往里探去。
他本以为接下来会如水到渠成的顺利,可他却忘了,这院子里住的除了他们二人外,还有另一人。
前面见她晚餐并没有用多少,特意跑出去给她买糕点回来的林拂衣,怎么都没有想到。
居然会在这推开门后,看见这令他戟指嚼舌的一幕。
若是他在晚回那么一刻,那么看见的是不是那衣衫褪地,二人在他睡过的床上行那颠鸾倒凤之事!!!
“你回来了。”时葑听见推门声时,方才推了推身上的少年,望向他时的眼神平静而淡漠,就跟瞧那等陌生人无二。
“你就那么缺男人不曾,时葑。”
已然处于疯魔状态中的林拂衣怒不可遏的将脸色苍白,并泛着恐惧之色的高燕赶了出去,继而居高临下的注视这躺在床上,已然有些衣衫凌乱之人。
“你说话啊,是不是只要是一个男人都可以上你,你怎么就那么下贱!楚馆里的小倌都还懂得收钱,就你还得活生生的倒贴上去给人睡。”
时葑对于男人厌恶的冷讽口吻不予理会半分,只是用一旁的锦被将自己给裹了起来。
她越是这样的表情,越是更大程度的激发了男人心里的怒意和醋意,他的手粗鲁的掀开了她盖在身上的锦被,并朝里头探去。
“放开我,你要做什么!”时葑有些害怕他现在癫狂的状态,连她的嗓音都带着拔高的尖利。
“你不是缺男人嘛,那我不也是男人嘛,他人能满足你的,我一样可以满足你。”处于癫狂状态中的林拂衣禁锢着她的四肢,直接张嘴咬下她的那方红唇,力度大得似乎想要将她给吞进肚里一样。
“放开我!你恶不恶心啊!我可是男人!还有我下贱,离不开男人又跟你林大公子有什么关系!”男女的力气本就生有悬殊,更何况在双方皆是行武之人的情况下。
“你是男人,我也是男人,这又有什么恶心的,那等下贱的奴才都能上你,为什么我就不能。”此刻的林拂衣完全听不进去她说什么,只知道他被那一幕给刺激得快要疯了。
为什么其他人可以,他就不行,他不也是男人嘛!甚至其他男人给予不了她的东西,他都能给,甚至给得更多。
“滚开,你给我滚开!”
瞪大了恐惧瞳孔的时葑被禁锢在床上,双手被他的腰带给捆住并打了死结,使得她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就像是一条被放在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
此情此景,完全重叠了她十七岁那年的噩梦。
那一次,她也是竭力挣扎着想要离开,可是换来的是少年更用力的折磨。
那种疼,就像是一种直接将她身体给撕扯成俩半的疼,以及那恶心作呕得令她连隔夜饭都要直接吐出来的不适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