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些都不过是大哥你的猜测,口说无凭的话你让我怎么相信你,还有我知道的是,雪客姐她绝对不会是这样的人。”
到了后面,扎克安许是不愿再从他嘴里听到任何贬低她的话,兀自掀帘走了出去。
可谁曾想,居然会在这里遇到一个,他最不想让其听到对话的人,一时之间,人愣愣得完全不知作何反应。
皎洁的银灰色月光下,朦胧的光芒洒在这片陷入宁静的沙漠中,似给之镀上了一层带着清冷之意的银光。
“雪客姐,我哥刚才说的那些话,还希望雪客姐不要放在心上才好,我哥这人就是这样,刀子嘴豆腐心的………”
见着刚才话题讨论中的主人公出现在这里时,即便他刚才没有说过任何一句她不好的扎克安,仍是不知要如何面对她。
何况刚才在里头同他争论的不是他人,正是他的亲哥哥,试问若是听见之人换成了你,你又会如何做想。
“我不过就是路过。”脸上一片平静之色的时葑顿了下,继而红唇微扬道:
“还有你哥哥说得很对,若是我在继续留在你们这支队伍里,难保会给你们带来什么麻烦。”
最重要的是,若是她在不走,谁知道那个叫扎克尔的少年会对她使出什么下作手段,有时候不怕君子和无赖,最怕的是那等令人防不胜防的小人。
“扎克安记得早点睡,别忘记了明日还需得早起。”
“可是雪客姐………”
“晚安,扎克安。”正当少年还想再说些什么时,时葑则先一步道了晚安,并往睡着的帐篷中走去,使得他原先想说的话都只能重新咽回了嗓子眼。
同时他内心深处更升腾起一抹极为强烈的不安感,好像在过不久之后,就会发生什么不好之事。
等第二日,翻来覆去一夜未曾安睡的扎克安带着两个黑眼圈掀开帐篷帘子出来的时候,营地中哪里还见那人的身影,以至于,他的心情一时之间复杂到了极点。
可是他要恨要怨的又应是何人,与其说怨和恨对方,不如痛恨自己来得为好。
等他们一行人简单的吃过早饭后便重新上了路,只是在半路的时候,扎克安总忍不住在附近搜索那人的身影,或是期待着在某一处看见一个小黑点。
可是他们行走了三天,他都仍不见那人,越是这样,他心里越发不安,生怕她会遭遇什么不测。
“杰克大叔,怎么了,可是发生了什么?”原先行走中的商队,此时正因着其中一人而停下了脚步。
“我这罗盘检测到前面可能会发生沙尘暴,我们现在得要尽快走到一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才行。”
手上正拿着一样式古朴罗盘的杰克大叔满面凝重,显然这一次的情况在他三十多年生涯中是从未遇过的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