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她整这些旁门左道的东西还是挺多的。
“滚吧你, 你这个王八蛋,下流胚!!!”
午时的意外似乎谁都不曾放在心上半分, 该干嘛时还是干嘛,除了那二人之间的氛围有些奇怪外。
晚上露营之时,谢娇娇红着脸儿将一盒胭脂递到了时葑的手上,扭扭捏捏道。
“那个阿雪姐姐,我觉得你还是要告诉林大哥稍微节制一下比较好,不然我担心你要是半路有了身孕的话, 没有第一时间得到很好的照顾。”
话才刚说完,小姑娘便捂着红得发烫的脸颊跑得飞快,独留下时葑对着那盒胭脂,完全丈二和尚摸不着头发。
“怎么了?”刚从帐篷中走出来的林拂衣听着小跑离去的声响,修眉微蹙。
“没有,就是刚才娇娇递给了我一盒胭脂,还说让你节制一点,现在可听明白了不,林大公子。”
时葑担心他听不清楚,还特意将‘节制’二字咬得格外清晰,更将手中的那盒胭脂放在了男人的手心中。
“咳。”她那么一句,差点儿没惊得林拂衣被一口口水给呛到。
什么节制,这什么虎狼之词!
还有明明他们都没有什么发生过,莫名的,他不知想到什么,连带着耳根子微红了一片,比那三月阳春里的娇艳碧桃还要来得妩媚多姿。
马车又行驶了五天后,终是抵达了阳城关,也正是他们同镖局人说道别的时候。
只因这不同的道路上,离别总会不期而遇,关键不过在于时间的长短与感情深厚一说。
人来人往的繁华街道上,不时传来周围小贩的大声吆喝声与飘入鼻间的各色咸香甜香等味。
“阿雪姐姐,你以后可一定要记得来洛阳找我玩,到时候我把我养的牡丹送给你。”许是因着离别,小姑娘的眼眶红红的,鼻尖也红红的,正拉着时葑的手说着一些小女儿家的话。
只因她从小便是在男人堆的镖局里头长大的,平日里很少遇见同她胃口,又不嫌弃她咋咋呼呼性子的同龄人,更别说是在陪同走镖的路上了。
“还有阿雪姐姐可一定要看好林大哥,虽说林大哥看不见,对姐姐也好,可天底下哪里有不偷腥的猫,虽然我知道我这话有挑拨离间的嫌疑,可我还是想要说出来才行。”
“好,我知道了,我会看好我家那位的,娇娇放心便好,还有到时我若是去了洛阳,定会寻你,更要好生欣赏一下洛阳花开时节动京城的牡丹。”
时葑也喜欢谢娇娇,更应当说她喜欢这种心思单纯,就连性子都讨喜的姑娘才对,继而将原先买下的一只翡翠白蝶双环扣簪递到了她的手心,笑道:“姐姐没有什么好送你的,这只簪子就当给你们在过不久的新婚贺礼可好。”
“这八字都还没一撇的事,阿雪姐姐就会拿这个取笑我,还有我现在都不知道叶骅哥是不是也喜欢我。”说到这个,本还在伤感中的谢娇娇连带着脸颊都微红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