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了一天的路,加上还是在这烈日炎炎的夏日,导致即使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在马车里坐了一天的木青空都出了一身黏稠的热汗,令人难受得紧。
“好啊。”并未觉得她现在顶的壳子有何不对的时葑,张嘴便应了下来。
“不过你先等我拿一下衣服。”正当时葑转身去马车上拿衣服时,走的时候却无意感觉到了阻力,回头一看。
好家伙,感情她都差点忘记了这条绑在他们手上的死结了。
还有,卧槽,这个破玩意到底应该怎么解啊!!!
“不好意思木小姐,我正好想要让阿雪帮我搓下背,你们的约怕只能下次了,还希望木小姐不要介意才好。”
眼见着这俩人马上就要走了,正在一旁的林拂衣扯了扯那根还未曾解下的红绳,出了声道。
“啊,可是我也想和阿雪一起洗澡啊,我以前都没有和小姐妹一起洗澡过。”木青空挠了挠后脑勺,一脸犹豫。
“可是我也想让阿雪帮忙。”林拂衣说话时,还不忘笑眯眯的将他们手中相牵的红绳高举了起来。
溪流距离安营地不远,加上边上还有不少花岗石遮住了少许视线,使得二人皆放心不已,可同时,现在有一个更大的问题摆在了他们眼前。
“我说,时葑你到底行不行。”
林拂衣按了按不断‘突突突’直跳的太阳穴,真恨不得将对方的猪脑子给拧下来,看看里头装的到底是不是浆糊。
“我已经在很用心的解了,还有你不知道不能对男人说不行的吗。”
满脸写着挫败的时葑正手忙脚乱的解着手上的那根红绳,谁曾想越解越乱,本由最先的一个结,在她一顿|操作猛如虎下,硬生生在多生出了一对双胞胎。
“你说这绳子到底是个什么玩意,石头砸不烂,刀子割不断的。”
“你问我我问谁,再说这可是你绑的。”
半抿着唇的林拂衣伸手往那刚才用刀子割了许久,依旧平缓如斯的红绳抚摸而后,半垂的眸子中似在掩饰着漆黑深渊。
“那我们现在这样还怎么洗澡,还有这里正好有一块石头,你我二人背对着,记住谁也不许偷看谁。”
问题不是绳子,关键是她想洗澡,特别是她刚才一抬咯吱窝,差点儿没有把自己给送走。
“还是不行,我担心你万一想不开对我图谋不轨怎么办,吃亏的怎么想都好像是我才对。”她越想越觉得有道理。
即使对方是一个瞎子,她也万没有放轻戒备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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