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者都有,毕竟我的热闹翻来覆去也就那么几件,哪里比得你林大公子的风流韵事多。”
“这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我人都在这里了,雪客为何还听信那些子虚乌有之事。”林拂衣将那他手里还剩下的瓜子重新归拢在那白瓷碟里。
“有时候这种热闹就是得听这样的才有意思,否则哪里来的人云亦云,走了,这热闹看也看够了,还是回去睡觉比较舒服。”
只是时葑在起身伸了一个懒腰时,而就是那么一个动作,很不巧的打到了同样刚欲起身的另一人,吓得她连忙出声道歉。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无事。”不小心被打在了鼻子的青年揉了揉鼻尖,并未继续追究。
等青年即将离去的时候,却是忍不住在好心的加上了一句。
“不过姑娘下一次还是小心一些为好,只因其他人都未必同我那么好脾气。”
“会的,还有不好意思。”毕竟是她一时之间有些得意忘形了,更忘记了这里是什么地方。
当时葑目送着那身着黑衣,背着一把重剑的青年离开时,这才缓缓地收回了目光,结果一扭头,看见的便是男人像大爷一样伸到她面前的手,差点儿没有气得她想直接拍开。
“我说你这都是什么毛病啊,惯的。”时葑看着男人伸过来的手,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人却老实的将手伸了过去。
“此处人多,若是雪客不牵好我,我届时摔倒了或是磕磕绊绊到了可如何是好。”
半抿了薄唇的林拂衣并未觉得他做的有何不对,何况这就像是一种习惯,令人习惯后难以改变的习惯。
“是,就你歪理多,可是那么久了也不见你摔死。”
“若是我摔死了,到时辛苦照顾我的还不是雪客。”
“呵,老子看你是吃定了我不会再次把你扔下了,就开始得寸进尺了是不是。”时葑回想起她当初做的那个决定时,就越觉得她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傻子。
临近傍晚,橘染黄昏尾。
正打算出去买只烤鸭回来的时葑还未下楼,便在楼梯口处听到了争吵声。
“我们给的钱明明都还够住半个月,现在我们要走了,你们不但不把剩下的钱还给我们,还倒打一耙的说我们欠了你们客栈半个月的住宿钱,你们这就是黑店,信不信我去报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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