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这样,那么宸王因何会变成这样的原因,想来将军也不会在意的才对。”
“你到底知道些什么!”怒目而视的上官蕴紧攥着林拂衣的胸前衣襟不放,就像是一头被踩到尾的暴怒巨狮。
“林某不才,刚好知道一些往事。”林拂衣眉头微挑,伸出手松开他紧攥着他衣襟的手,笑道:
“此处人来人往的说话不方便,还是说将军吝啬得连口茶都不愿请林某喝。”
等站在茶楼前的二人进去后,躲在柴火堆后的时葑方才走了出来,一张红唇紧抿成一条僵硬的直线,而后飞快离去。
她倒是不知道那位手眼通天的林大公子何时搭上了上官蕴那蠢货,不过无需她想,也知对方定用了她来做的筏子才对。
回到院落后的她刚打算喝口茶,歇歇脚时,身后却先一步贴上了一具青涩的少年躯体。
“回来了。”即使喝了不少药,可少年的嗓音依旧沙哑得很。
“嗯,我不过就是出去一趟,你有何不放心的。”时葑眉梢微挑,她倒是不知这小家伙还是一个黏人的主,不过好像越是这样,她才有了几分掌控对方在自己手心的真实感。
“表哥可是又去见了那个男人。”
“你倒是聪明,不过你是怎么猜出来的。”
红羽此刻却不答话,反倒是禁锢着她腰肢的力度加重了几分,紧接着便低头吻住了那方娇艳红唇,辗转反侧,或轻或重。
只因他没有告诉她的是,只要她每次出去后,若是见的是那人,回来时身上总会沾上他不喜欢的味道。
独属于那个男人的恶心味道。
等大周朝的年儿一过,这各州各府送来的美人与小姐们也陆陆续续到了燕京。
而此时,上着丁香色绣梅交领褙子,下搭银白素缎冷蓝镶滚白绫棉裙的时葑也混迹在秀女一员中。
既然他们总说她是一个疯子,那么她就疯给他们看,不过在她疯得彻底之前,她怎么也得要拉着他们一起下地狱才行。
“这位姐姐是哪里人氏,为何妹妹之前都没有见姐姐?”一身着月白青葱色云天水漾留仙裙,梳着双刀鬓,鬓边别珍珠百合流苏簪的少女正拉着另一个谈话中的少女走了过来。
“我是柳州人氏,说来离燕京有些远,故而之前俩位妹妹没有见过我。”
脸上新换了一张同她脸蛋有五分相似的时葑笑得有几分僵硬,连带着她对这些场合都产生了不耐之色。
毕竟她又不是那种真的来参加宫斗的女子,她想要的是,若是她的那位好弟弟知道他喜欢上了他一直看不起的好皇兄后,会露出什么样的精彩表情来。
以及当初母后临死之前,藏起来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又放在了何处?
她想要知道的东西实在是太多太多了,所以她更希望这一次的皇宫之行,能给她收获不少意外之喜才行。
“从柳州出来的姑娘,想来也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小门小户,也不知这一次采办的公公是怎么回事,连一些无名无姓的阿猫阿狗都给了牌子,也不担心降低了这次选秀的档次。”突然,一个身着华裳锦服,眉眼冷艳的女人冷嗤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