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朝堂局势瞬息万变,尚未明朗,动一发而乱全身,这件事也成了禁忌,是万万不能提的。
楚风清咬了咬牙,他不单是气姬于烬骗他,还有一想到自己曾经还想过要去学些知识,来、来满足姬于烬,他就头疼,为何自己会做这种傻事。
姬于烬凑到他身边,“这事的确是我不地道,我思虑不够周全,所以一点一点,将那时的事事无巨细都告诉了楚风清,楚风清其实早已不气了,只是不知如何面对姬于烬而已。这会听到那些年他所受的苦,便只剩心疼,所谓的滔天权势不过是个刚及冠的少年踩在刀尖上,一点一点走出来的血路。
但凡是男儿,又有谁能忍受被指着鼻尖骂狗太监。
两人倚在床上,楚风清伸手握住了姬于烬的手,月光透过窗子洒了进来,两人对视一眼,楚风清抿了下唇,“都过去了,往后便随性随心而活。”
姬于烬笑着应了,转身将人拥入怀中。
时间静悄悄地流逝,怀中之人呼吸变得均匀,姬于烬在他额头落下一个吻,轻声道:“怎的这般心软,以后可得看住你些。”
楚风清一直觉得自己隐藏得很好,可他那双眼从来骗不了人,他从来就不是一个冷情冷性之人。
明月高悬,两人相拥而眠。
那日之后,又过了几日。
这日楚风清醒得比姬于烬早些,昨日睡着睡着他不知何时翻了身,背对着姬于烬。
姬于烬手搭在他腰间,依旧将他拥在怀中。
楚风清睡在内侧,微微动了下,想要从他怀中出来,可还没等他动作,腰间的手先使了力,将他拥得更紧了些。
姬于烬:“乖,再睡会。”
楚风清往外头看了眼,天光大亮,他轻声道:“天都亮……”
话还没说话,他脸色先一步变了,身后那硬?物感极其明显,若说他以前以为是玉佩之类的东西,此时却再也不会误会了。
因为连着这几日每日早晨一醒来便是这幅观景。
不过不管面对几次,楚风清依旧手足无措,甚至有些慌乱。
“姬于烬,你……”
姬于烬将被子往两人头上一盖,里头只传来一声:“血气方刚,正当年。”
被褥摩挲,渐渐地就变了味,楚风清眼角微红,或许连他自己都未曾发现自己声音中带了丝祈求:“像往常一样可好?”
姬于烬不知从哪拿出一瓶脂膏,明显早早就做好了准备,手撑着那方天地,挽起的衣袖露出半截手臂,手臂肌理顺滑,紧致有力,他道:“我们今儿玩些不一样的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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