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这么下去,她怕收不了场。
“姐姐。”
一个声音叫她。
舒予白心口一跳,正准备走,忽然被南雪轻轻扯了一下袖口,下一秒,南雪贴近,揽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勾着她的脖子。
她微低下颌,呼吸暖热。
“这就要走了?”
南雪轻轻问:“不是说,帮我洗澡么。”
“嗯?”她含着鼻音,问。
她的嗓音很轻,含着热雾,一下一下散在耳朵上,催情一般。
“不是…”
舒予白解释:“我是说,帮你拉开拉链。”
她抬眸,纤长的睫毛轻轻眨动。
可一抬头间,南雪恰巧低头,她的唇很软,不经意间轻轻擦过额头、眉心,战栗一般的触碰。
南雪依偎着她,把瓷白的下颌埋在她肩窝,在她耳边含着鼻音,轻轻地呢喃:“想你了。”
叹息似的。
又说:“姐姐就不想我?”
表情带着一点伤心。
柔软的红唇,再一次,若即若离地轻轻擦过耳廓,不轻不重地在耳尖儿上轻轻抿了一下,轻喘。
舒予白难以抑制地攀上她的肩,凑近,轻轻啄了一下她的侧脸,接着是唇瓣。她勾着南雪的脖子,放肆而温柔地品尝她的唇。
两人缠缠绵绵地接吻,身体逐渐热起来,战栗一般。
这时,敲门声忽然响起。
咚咚咚。
舒予白:“……”
南雪:“……”
舒予白的母亲在门外问:“小南吃不吃葱?”
舒予白无奈地在浴室里转头,大声回答:“不吃。”
母亲:“好。”
说完,她转身走了。
脚步声渐渐远去。
舒予白微微放松,搂着她的腰,忍不住继续吻了下去。
女孩儿醉后软软的,清冽的眸子闪着迷茫,似乎可以任人为所欲为似的,樱桃似的唇,闪着一点儿水光,被吻的红透了。
“唔……”
她的晚礼服解开一半,松松地挂在身体上。
南雪推了推舒予白,说,“热……姐姐,衣服,脱掉。”
屋子里闷,热吻没一会儿,身上就沁出了湿汗,乌黑的发丝儿贴着雪白的脖颈儿,一滴水珠顺着脖颈儿滑落,掉入胸口柔软的沟壑里。
“好…你自己来?”
“不。”
南雪捏着她的手,往自己肩上牵引:“姐姐帮我。”
舒予白目光有些滞。
晚礼服已经快滑落了,南雪里头只有一件内衣,透明的肩带贴着锁骨,她醉了,雪白的脸颊上布满红晕,眼神迷离,水光潋滟。
“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