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很快就把她的名字记住了。
尤馥指尖触着屏幕,睫毛眨了眨。
给她打招呼:hi
消息发出去了。
千千没回复。
另一条消息却跳了出来。
舒予白发给她的:师姐,我问了,千千和南雪没在一起。
尤馥想,哦?
那不如,她追着试试。
她低睫,看着她的头像,回忆起一片柔嫩的美背。
又等了会儿。
那人回复她了,同样的简短。
千千:hi。
.
第三日。
舒予白一整天没收到南雪发来的消息。
实际上,自从那日交换了联系方式,南雪就时不时给她发几条信息,比如,问她一些有关画作的知识,怎么去鉴赏,可也仅仅这些了,没有半点超出的问题。
可自从那天舒予白邀请她一块儿出门时,南雪就一次消息都未主动发过了。
她是不是看出来自己的意思了,所以,在不动声色地回避?
又一个周末。
又到了该去南雪家里,给她上课的日子。
“昨天游泳,着凉了。”
一开门,张姨无奈地跟她解释。
——原来是这样。
所以才不回消息?
舒予白轻手轻脚地上楼,进了房间。
南雪躺在被窝里。
窗外的冰凉的天光照亮她的脸颊,乌檀木一般的发丝儿铺开,她的唇,饱满而红润,好似一点殷红的血落在雪地里,夺目又漂亮。
舒予白的目光从南雪闭着的卷曲睫毛滑落,停在她的唇上。
多久没有亲吻过了?
一种难以言喻的渴望从心底蔓延开。
南雪只微合羽睫。
她迷迷糊糊里似乎看见一个极熟悉的人。
床榻有轻微的震动,是一个女人在床边坐下,她侧身,柔和的目光落下,迷迷糊糊中,以暖热的掌心轻轻挨了一下她的额头。
南雪隐约瞧见她俯身。
她穿一件白色宽松t恤,领口敞着,看见了女人脖颈儿上挂着一枚很熟悉的戒指,躺在白软的温柔乡里,微凉的钻光闪动。
不知为何,心脏有细微的悸动。
下一秒,舒予白弯腰,红唇贴上了她的额头。
南雪睫毛猝然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