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露骨的过分的话
她还是第一次听。
“嗯…老师说,画一样东西,最好去彻彻底底地了解它、感受它。”
舒予白低头,柔软的发丝垂落胸口,她耳尖一点微热的红,额头柔白,模样很娇美。
“我想…更好地了解你。”
舒予白从脑子里费力地组织好语言,说起来仍有些艰难的吃力感。这些话说起来冠冕堂皇的,她自己都有些不信:“过几天就要交稿了,我想画的再好一点。老师说,要更好的去感受,这样,画上去的东西,真实感才更能打动人。”
“只是为了画画么?”
南雪轻轻地问。
舒予白抬眸,一瞬间,她似乎看见了南雪眼底一闪而过的难过。
“为了画画,才想看?是这样么?”
南雪问她。
舒予白一怔,不明白为什么这也会让她难过。
“不是……”
南雪脸色有点苍白,不知又误会什么了,她坐在那儿,整个人就像一株枯萎了的兰草,安安静静的一言不发。
舒予白见不得她这副模样,一看就心疼,她走过去,坐在她身边,有些急了,语无伦次地开始解释:“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
“什么?”
南雪颇为伤心地看着她。
“前几天和你在一起,你穿的太严实了,我什么都没看见…”
她指的是她们头两次的尝试。
黑暗里,是南雪在主动,被剥的干干净净的只有舒予白一个人,她一直不好意思去脱南雪的衣服,因此,那人到现在连个胸口她都没看过。
舒予白说完,自顾自地低头,脸颊一片红晕。
“我也想看看你。”
南雪一怔,指尖轻轻蜷缩起来。她皮肤是透白的薄,好似轻清的美玉,稍微一点儿羞怯的绯色就遮藏不住。
“真的?”
她垂下细白的脖颈儿,乌黑发丝耷在雪白的侧脸上。
“嗯。”
舒予白抱着画板,铅笔在上头随意勾了几下。
余光观察着南雪的反应。
南雪缓了会儿,红唇弯了弯,轻轻笑了,刚才的阴霾一扫而空,她凑近,在舒予白耳边轻轻吐气:“姐姐,有多想看?”
舒予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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