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有喘息。
她把自己倚靠过去,动情的不像话。
外头一片漆黑,月光照亮了一点树影的轮廓,屋里,门和床都合上了,只剩一层半透明的白纱轻轻晃,她们靠在窗边,深深地接吻。
南雪一只手抱着她,片刻,停下,细白的指尖在月光下抬起来,给舒予白看,又在她耳边道:“湿了。”
“知道。”
舒予白窘迫地低头,耳朵红了一片:“你可以…不用说出来的。”
“说出来更有感觉。”
南雪瞧着她,雪白的耳尖儿微红,她轻声解释:“姐姐,我…查资料查到的。”
舒予白:“……”
查的什么不正经的资料?
窗帘关着,密闭空间很暖很有安全感。
南雪耳尖透着点红。
舒予白忍不住笑了,勾着她的脖颈儿,抬头去回吻她,指尖抚摸她雪白有些湿汗的脖颈儿,柔声说:“其实,你不用了解这么多的。”
“只要是你,对我做什么,我都会有感觉,你懂么?”
“真的?”
南雪话音未落,还没来得及感动,身形忽然猛地一顿,她问:“姐姐,你在做什么?”
南雪的外套被她脱了下来。
舒予白指尖勾着拉链往下一拉,厚厚的外套散开,里头只剩一件单薄的打底衫,很透,笼在玲珑有致的身形上。
少女一般的身材,好似荷花尖。
女人攀着她后颈的手,在她肩上停了会儿,又往下,动作轻柔极了。
脊骨、腰肢…
南雪浑身一颤,脸颊微热,下意识就捏住了那只作乱的手。
她后退了一步,不认识地打量舒予白。
舒予白:“你也试试,好么?”
她把脑袋挨着这人单薄的肩,柔声道:“很舒服的,上次说了,让你试试。”
南雪又往后躲,受惊了一般。
这房间不算大,黑暗里,往后退一步,再退一步就是那张一米五的大床了。
两人站在床边儿,互相看着。
舒予白挨近了,搂着她的腰,去吻她的唇,冰凉的指尖碰了碰她的脸颊,又低头吻她脖颈儿,吻很柔软,羽毛一般撩拨着。
南雪:“做什么。”
舒予白:“疼你。”
……
“怎么了?”
舒予白停下,观察她的表情。
南雪摇摇头,轻声呢喃:“好害羞。”
舒予白:“……”
还没开始呢,这就受不了了?
舒予白看着她乌黑发丝里,红热的一只小耳朵,登时心都化了,忍不住去亲她耳朵,说:“你怎么这么可爱?”
“可爱是形容小孩子的。”
南雪看着她:“我是小孩么?”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