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闭上眼睛,心里又开始想,假如是尤馥亲她,是不是也会很有感觉?她想亲口问舒予白,又问不出口:万一她真去尝试了怎么办。
她们接吻…
她也会露出那种害羞的表情么?
也会很享受,很沉迷其中?
南雪被自己脑补的场景折腾了半宿,又生气又委屈。
偏偏一点生气的立场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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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南雪去了趟公司。
冬天的早晨,行人稀疏,几只小鸟在草地上跳着啄草籽,小路上,人们缩在棉大衣里,头也不抬地匆匆路过。
南雪的司机把车停在公司楼下。
她下了车,拢一拢围巾。
上电梯,穿过长长的走道,她来到自己的座位前,助理帮她把窗开着通风,高楼,风很大,很冷。
从上往下看,人跟蚂蚁似的。
南雪一伸手,把它关上。
她把接下来几天的工作提前安排好了,又看着一旁的助理道:“帮忙订下机票,飞东京的,9号上午。谢谢。”
助理在那儿捣鼓了一会儿,道:“只有早八点的。”
八点?
或许和舒予白是同一个航班。
“好。”
南雪把航班号记下,打开手机问:
-“姐姐,你们的航班号是多少?”
那边舒予白回复:
-“你问这做什么?你也去?”
看样子别人不欢迎她。
南雪顿了顿,回复:
-“没,就随口问问。”
舒予白没有再回复了。
南雪等了很久,看一眼,没回复;下班了要回家,再看一眼,还是没回复。
南雪:“……”
舒予白在气她这方面其实很有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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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候机厅的高大玻璃窗外,一片素白,在耀眼的光芒下闪着金色光芒。稀疏的人流带着行李,穿梭。
边上的早餐店开了几家,都是快餐。
“要两份咖啡,两份牛角包。”
店员把纸袋子递给她,不由得多看了一眼:
好眼熟的顾客。
一头乌发垂落肩头,红唇,眼眸很亮。
她穿了白色的宽松高领毛衣,浅蓝色的牛仔,腿很长,笔直笔直的,腰很细,瘦削的肩上落着乌黑发丝,精致的脚踝冷白漂亮。
好像是哪个富商的女儿,还上过电视?
她想着,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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