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摆卷到最上。
她一整片光滑白皙的背都露了出来,上头红色指痕和浅褐色水迹混在一起,T恤的衣摆也有些湿了。
“怎么了?”
舒予白转头问她。
“内衣…要解开么?”
南雪轻轻地问,指尖去轻轻碰了碰,又倏然缩回去,雪白耳尖微微泛红。
舒予白一瞬间有些脸热,她回头。南雪保持着一个跪坐的姿势分开长腿,在她身上,却并未坐下,只虚虚地控制着,很费力。
“不用。可…可以了。”
舒予白轻声道:“今天先就这样好么?我怕你累。”
“我不累。”
南雪瞧着她:“不继续了?”
“嗯。”舒予白道:“我背疼。受不了了。”
“好,那改天再。”
南雪从她身上下去。
舒予白眼中闪过一丝情绪。
南雪很规矩,给她按摩就是按摩,甚至连用劲儿、找穴位都一丝不苟的,好似在做一个严肃的实验,一点也不乱碰。
可能这就是直女吧。
舒予白沮丧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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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摩后睡的格外香甜,舒予白醒来后,看一眼窗外,浑身都是放松的。她爬起来穿好衣服,洗脸,在镜子前整理好长发,抱着画推开门。
“予白姐起床了?”
院子里胖胖的女孩笑起来,一边脸有个小酒窝,眼睛弯弯的。她一只手捏着一个木扫帚,慢慢腾腾地扫院子,跟舒予白愉快地打招呼。
“嗯。”
舒予白伸了个懒腰。
“你们中午在干嘛呢。”应冉的助理笑笑:“我听见屋里有人叫。”
“……”
舒予白低头,有几分不好意思了,她说:“南雪在给我按摩,她手劲儿大。”
“哦。”
女孩点点头,露出一个若有所思的笑。
南雪已经去公司了,舒予白看了看她房间,那儿灯暗着,门关着,没人在。这么出来透了会儿气,舒予白又转身进屋,拿好自己的画,去找老师。
外头的空气很清冽。
微凉,有一丝湿润的水雾,地面的潮气上涌。舒予白把那几张画抱着,穿过月门洞,往外走,应冉那间书房的屏风映入眼帘。
画展在月底,还有几个周的时间可以准备,画小幅的画没问题,但假若要画大幅的作品来增加入展几率,时间却是很紧迫了。
大幅作品,按着她画画的速度,一个月都算快的了,如今只剩下几个周。
这么掐指一算,时间相当紧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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