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回暖,屋子里湿,尤馥套了件长长的黑裙,吊带,锁骨凸显,很漂亮。她外头套了件薄薄的衫,微卷的发梢儿轻轻扫着肩,看见舒予白,红唇弯起。
“师妹。”
尤馥下楼,高跟鞋踩着木楼梯,咯噔响。
“刚刚在收拾屋子,你ㄗ。”
尤馥笑一笑,而后对那女孩儿说:“去给这个小姐姐倒杯水。”
那小女孩儿起身,蹭蹭蹭地跑过去,捏着一个塑料杯,去饮水机那给她倒热水,很乖地递给她。
“谢谢。”
舒予白看着她,轻声问:“她多大了?”
尤馥笑笑:“小孩儿,读高一呢。”
“果然还小啊。”
舒予白轻叹。
尤馥走过去摸她脑袋:“现在的孩子压力真大,才高一,她爸整天逼她,学这学那的。太惨了。看她这被摧残的样,小可怜。”
尤馥带着她上楼,楼上还有几个房间,里头摆了些人像的雕塑,还有几张乱七八糟的画,堆在地上。尤馥扫一眼地面,颇有些尴尬:“刚刚想ㄊ帐案删唬结果你来了。”
“我也不爱收。”
舒予白笑了。
乱七八糟才是常态,哪儿天天整整齐齐的。
凌乱才激发创造力嘛,尤馥心想。
画室里一股子油墨味儿,有几张画画了一半,还未干,放那儿晾着,尤馥带着她看自己画的人像,一张一张看,有少女,有老妪,画的很好,舒予白一面看一面和自己的比较,落差蛮大。
“我给你讲讲。”
尤馥搬过小凳子,坐在那,不着急。
“谢谢师姐。”
舒予白坐她身边,倾耳听。
不知讲了多久,舒予白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尤馥讲的很好,深入浅出,把她现阶段的问题分析的很透,点的非常到位。
楼下传来上楼梯的声响,一楼的小女孩跑上来,在门边儿说:“有人来。”
舒予白:“?”
尤馥若有所思地看了舒予白一眼:“我猜是找你的。”
舒予白不明所以,她下楼,看见门口的高个女孩儿,正站在那儿,静静看着她。
天儿回暖,她换了身单薄的棉衫,纯白色,配着浅蓝色的围巾,乌发轻轻扫着堆起来的围巾上,红唇好似车厘子,色泽光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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