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画人物总有些不顺,舒予白底子不好,应冉看了没多说,只叫她多练,画着画着就好了,正巧尤馥找她聊天,舒予白就把画下的石雕素描给尤馥拍了过去。
两人就这么聊了会儿。
跟尤馥待在一起,她们的话题很少脱离自己的专业,大多数是交流画画技能一类的,偶尔提一提感情方面的事情,都糊里糊涂地绕过去了。
恍┨焓钦庋,这几天更甚。
舒予白轻叹。
她和尤馥是同行,尤馥还是她槐病⑹姐,跟她,总不能一点交道都不打吧?
另一边。
南雪回了房间,关上门,坐在床边深吸一口气。
房间里拉紧了窗帘,昏昏暗暗的,就开了一盏感应灯,光线弱的微不足道。她低头,窸窸窣窣地从那小袋子里拿出一个白色盒子,打开,天鹅绒里一对儿精致的女式镯子和钻戒。
她头一次给别人送这些。
还没能送出去。
她和尤馥一直在联系。
舒予白还喜欢她?
不知不觉就想起很多细节,舒予白跟她在一起总是下意识变的柔软,讲话也轻声细语的,尤馥那长相,或许真是她喜欢的那类。
南雪站起身,看了眼里头闪着微芒的白钻,合上盖子,走去,把它丢进垃圾桶。
三秒后。
又面无表情地走过去,捡起来。
南雪从里头拿出两个镯子,剩下的封好,钻戒连着盒子一块儿,悄悄藏进书桌的抽屉里。
她推开门,往外走。
南雪看着那儿女人的背影,鼓起勇气道:“姐姐。”
舒予白心尖儿发软,回眸:“嗯?”
南雪走过去,搬了个小板凳坐在她身边:“送你。刚刚买的。”
舒予白:“啊?”
南雪:“喏。”
她手上捧着一个小镯子,浅浅的金色,光芒随着转动轻轻闪耀。
舒予白摇头:“你送这做什么。”
南雪强势地把镯子塞进她手里。
细细的镯子,玫瑰金闪着暗暗的色泽,捏着有些冰,还有些沉。借着微弱的光线,看见镯子内侧隐约有刻痕,舒予白对着光看了看,是一个字,“白”。
南雪捧着她的手,微凉的指尖轻轻触碰,而后把镯子给她套了进去。
“我不用…”
舒予白不知她花了多少钱,下意识想还给她:“镯子你收着。”
南雪静静看着她,眼底有一丝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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