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程扯他胳膊,“实心太贵了!”
叶存山拍他头。
找了这么久,做都做了,一次弄好,省得以后想起来意难平。
家里现在几张银票都是云程自己挣的,他俩花起来有商有量,也不是没预留出来过日子,给得起。
还有就是,前头找镯子都花了大几十两,在正主身上省,也说不过去。
伙计看叶存山大方,就跟叶存山算,“新金价好,你该知道的,你们若是有旁的金饰,能拿来融进去,省些材料。”
他们没有,就看最后用量多少。
新金跟银子的换算是一比八,整体占小头。
贵的是加工的手艺和加工后的样式。
伙计初步估算,要五六十两。
“还好是这破县城,拿到京都,这镯子没三百两下不来。”
夫夫俩就听他说,也不接话。
他俩都没去过京都,叶存山这辈子几次去首饰铺,都是因为云程的事儿,不懂行情。
倒是边上云仁义在短暂的迷茫过后勃然大怒,“你们骗我!你们根本没有找到手镯样式!”
叶存山从后头挡住云程,“那又怎样?”
伙计可不让人在店里闹,摇个铃铛里屋就有人出来,把云仁义扔出去。
云仁义大喊大叫,说他选的是错的,是他瞎指的。
还说伙计给他泄露了消息,就为了赚后头的银子,根本不是这个款。
伙计笑眯眯,“你给我的那点银子,够让我泄露消息么?”
拿了条子给定金,今天首饰铺之行就结束。
云仁义看着他俩有说有笑的走了,一口气没喘上来,当街昏了过去,惊了好多路人。
同一天,府试日期贴榜出来,在月底时考,众考生可以收拾东西,提前去府城落脚备考。
他们在外头找了馆子吃饭,遇见了好些要结队租船去府城的考生。
也有人先去了,反□□城也会贴榜,在那边等着考试,饮食住宿贵。胜在不用跟人挤着抢住处。
云程听了一耳朵,跟叶存山说:“到时你也早出发,别等到临考再去。”
宁愿早点过去,也别路上耽搁出事。
下午叶存山怕云仁义发疯找上门,在家学习陪云程。
云程把条子放进木盒子里,看看里头只剩下两张银票,着急赚钱,拿了稿纸在桌上写赘婿第五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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