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谪不会忤逆师父的意思,但在路过昊渊的时候看到他手里端着的药,便拿过来喝了一口,确定药没问题了才又塞回昊渊手里,气冲冲的出去了。
昊渊看着白谪跑走,忽然拔高嗓音道:“谪儿,我方才去镇上买了新鲜的菜和鸡回来,都在厨房,你去叫哑仆做好来给你师父吃,别再哭了啊。”
那跑远的身影一歪,昊渊就见白谪一阵风似的拐了回来,指着他的鼻子气的脸都红了:“只有师父能这么叫我,你别乱喊!”
昊渊笑道:“你师父已经是我的人了,说来我也是你的长辈,他能叫得我怎么叫不得?”
“你!你简直放屁!”白谪第一次在嘴皮子功夫上遇到了对手,被昊渊气的连话都说不出来。昊渊见好就收,安抚他道:“你师父刚醒,我们就别吵他了。你快去找哑仆吧,我不会这些,若是指望我做东西给你师父吃,他可能会上吐下泻的,你也不想看到这样吧。”
白谪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最终不甘的又跑了。
白修宁头疼的看着昊渊关门:“你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欺负孩子?”
昊渊没有回答,走过来将药碗递到他嘴边:“先喝药。”
白修宁把药喝下去,昊渊又端起床头的酒酿圆子,舀了一勺到他嘴边:“这是谪儿做的,他说你喜欢吃。药很苦,你快吃几口。”
那碗酒酿圆子已经不太烫了,白修宁又顺从的吃了两口,这才推开:“对了,哑仆是谁?”
昊渊把碗一放,坐到他身后,抱着他就吻了过去。
白修宁刚吃完酒酿圆子,口中满是甜甜的酒香。昊渊觉得这味道实在好,不断汲取着他的津液,把他吻的又没力气了,鼻息间涌出滚烫的低吟来才停下。
白修宁边喘边拉住昊渊伸进被子里的手,正色道:“别闹了,我有话跟你说。”
昊渊见他拉着右手,便把左手又钻进去,在他腿根处来回抚着,又在他耳畔低喃道:“你说你的,我摸我的。”
白修宁的耳廓顿时红了,紧紧闭着腿,但昊渊的手仿佛一条滑腻的泥鳅,摸了没几下就覆上他沉睡的地方揉捏了起来。
“李大宝!”白修宁咬牙切齿的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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