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禁莞尔:“为何要把宝字的给我?”
昊渊替他戴在了脖子上,笑道:“你戴我的,我戴你的,这样就算不在彼此身边,也能有个念想了。”
听到他这么说,白修宁的眸光又黯了。道:“你这一个月都去哪了?”
昊渊拉着他坐了下来,打趣道:“怎么,想我了?”
白修宁不接这话,而是认真的看着他。昊渊只得道:“被你师父关着,前两天才放我出来。我一得空就马上找工匠做了这个,还好,赶得及你生辰这天。”
白修宁讶异不已:“家师关着你?为何?”
昊渊:“这是我与他第一次见面时就达成的协议,否则你以为我为何会主动跟你提分开?”
白修宁急道:“为何要关着你?”
昊渊冷笑道:“还不是因为有人冒充我伤人。虽然你当时为我作保,可你师父不想把你卷进此事,想用他的方式来为我证明。”
白修宁这才明白了白子监的盘算,悬着的心也归位了:“那家师将你关在何处?”
昊渊:“我也不知道是哪,应该是你们祁连山的范围吧,就是个山洞。他还给我下了灵障,虽然一日三餐不缺,但是无聊死了。”
白修宁:“这一个月来依旧有人冒充你伤人,百家已多有微词了。想来师父这么做也是为了日后能替你作证,但你当时为何不告诉我?”
昊渊看着他怪责的神情,心里不由的暖了起来,勾着他的肩搂到怀中,在他耳畔低声道:“我不想你担心,但是没想到什么都不说你反而更担心了。是我不好,以后去哪都告诉你,不会再让你这么难过了。”
白修宁这才后知后觉的听出了不对劲,忙推开昊渊:“谁难过了!我只是频频听说你伤人的事,觉得不妥才……”
“修宁,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很想你,若不是为了做这个礼物,我前天就来见你了。”昊渊打断他,将他拉回怀中又吻了上去。白修宁想躲,却被昊渊强势的压倒在石上。
那石头是斜面的,两人刚倒下去就滑到草丛里。草丛中的小石子把白修宁的背硌的生疼,他却顾不上了,只因昊渊居然拉开他的衣领,含住喉结舔了起来。
那把琴被丢在了一旁,他睁眼便能看到头顶无边无际的苍穹。这种幕天席地的羞耻感顿时逼得他清醒了过来,抬腿就想踢昊渊。只是昊渊坐在他胯间,不管他怎么挣扎都稳稳的。
而且也不知昊渊是不是故意的,居然坐在了那里。白修宁挣了片刻就不敢动了,因为他明显感觉到了昊渊在拿腿间的缝隙蹭他。
这身体被昊渊碰过两次,此刻熟悉的气息一靠近,立刻被勾起了之前的记忆。被昊渊舔过的地方就像被点着了一样,烫的他难耐的喘着,即便用力推着也无法令那舌头停下,最终变成了他的那里抵着昊渊的尴尬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