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因为身边可能出了叛徒一事而备受打击,结果被昊渊这么一搞,他也没什么心力再沉沦了。
待吃完后,昊渊就叫人来把东西都撤了。白修宁看他似乎想在这种地方过夜,觉得不妥,昊渊却说反正明日还要再开一间房等王相何的,没必要再去找客栈了,拉着他想上床去歇息。
白修宁看着那张床,怎么都不愿移动一步。昊渊知道他在想什么,笑道:“修宁,宝哥哥答应你,今晚绝对不做那种事,就只抱着你睡觉,好不好?”
他不说还好,一说白修宁就想起了方才在梁上想到的事,冷道:“你若想做那种事,这里多得是姑娘可以服侍你。我去外面待一夜,这样你便不必忍耐了。”
他说完就要走,昊渊一听就觉得不对劲,这语气怎么这么怒冲冲的?赶紧拉着他:“我只想跟你做那种事,你提姑娘干嘛?”
白修宁甩开他的手,脸色比刚才更难看了:“你我皆是男子,岂可颠鸾倒凤,你还是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昊渊本来还没反应过来他干嘛忽然就生气了,结果听到这里,灵光一闪,喜道:“修宁,你这是吃醋了?”
白修宁斜了他一眼,这人的脑子里到底都装的什么?怎么什么都能朝他想理解的方向歪去?
昊渊却没理会他这一眼,反而更兴奋了,把他抱进怀中,开心道:“修宁你别吃醋,我不会再碰其他人了。真的,我现在满脑子都是你,心里也只有你,只想看到你抱着你,一刻都不跟你分开,哪里有空管别人。”
昊渊又说的语无伦次了,白修宁却觉得心里更慌了,他推着昊渊,结果两人动来动去的,很快他就觉得又有什么东西抵在小腹上了。
昊渊按住他的臀,把两人的下身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这下白修宁完全不敢动了,跟被施了定身术一样不知所措。只觉得无论是昊渊放在他身后的手,还是抵在他身前的东西都让他羞的无地自容。
昊渊抬起他的下巴,将舌伸进他口中纠缠。
身后就是那张宽大的床,脑海中一直有个声音在提醒着他不可以,而他的手也在推着昊渊,只是不知是不是因为那个吻,他的指尖一直在发颤,根本没什么力气,轻易就被昊渊推到了床上。
床梁四角的红流苏被撞的不住摇晃,带起的微风将床边的红烛吹的明明灭灭。
昊渊压着白修宁,在他口中不断汲取着温度,手也移到了他敏感的腰侧,在两旁轻柔的捏着,直把白修宁弄的浑身发软,微睁的眼眸中泛起一片水光,像极了月下的潮汐。
昊渊从未见过他如此温顺的模样,只觉得体内的火烧的更旺了,恨不得立刻扒了衣服将他彻底占有。但最终还是停下了动作,只是埋首在他颈侧,不断嗅着他颈间淡淡的绮罗花香,与他一起平复气息。
白修宁没想到昊渊会停下。
他看着顶上凤凰牡丹的红罗帐,感受着压在他身上那人混乱的心跳声,只觉得这一切都太荒谬了,但他却再没了那种厌恶到只想推开的情绪。
他不知自己究竟是怎么了,明明知道是不行的,为何又允许昊渊一再的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