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渊赶紧道:“修宁,你别再生气了。你总对我臭着脸,但心里明明不讨厌我的。你何必这样折磨我又折磨自己呢?”
白修宁顿了片刻,还是想推开他。昊渊只得放缓了语气:“修宁,刚才是我错了,我不该不问你的愿意就做。但是你后面明明可以推开我的,为何主动帮我了?你若是真的对我无情,根本不会管我的。你也别说是可怜,我才不信你因为怜悯就会帮别人做这种事。”
昊渊不管不顾的堵死了白修宁的退路,这些话就像冬日里的一盆凉水,泼的白修宁瞬间清醒了过来。
他怔怔的看着昊渊,明明很想说不是的,但嗓子却失了声那般,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他看着昊渊殷切期待的模样,只觉得心里堆积的委屈似乎膨胀到了炸裂的边缘。他咬着牙,愤恨的看着昊渊,终于再也忍不住了。
昊渊听他说着“你为什么要这样逼我!”看着他脸上崩溃的痛苦,终于意识到自己是不是做的过分了。
他抱着白修宁,手忙脚乱的哄着。但白修宁却听不进去,挣开他又要下床。
昊渊生怕他一气之下要走,又来抓他。这下白修宁彻底被激怒了,不管不顾的对着昊渊打了一掌,连昊渊的那件斗篷也不拿了,直接窜出窗外消失了。
第十二章
白修宁不想让昊渊再追上,所以毫不犹豫的回到了祁连山。
他把自己关进了房里,谁来也不见。两天以后才出来,去找了白子监,把昊渊的原话转达了。
白子监见他神色已无异样,想起他这两天来闭门不出,还是关心的问了一句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白修宁对他躬了躬身,沉着道:“多谢师父关心,弟子只是有些疲累。”
白子监握着他的脉探了片刻,确认无恙后才道:“这一月多来活尸的事你都是亲自去查,不如暂时歇一歇,让修亭帮你吧。”
白修宁:“兄长身负祁连山的守备重责,断不能离开,弟子已经无恙了,师父不必担心。”
白子监捋着长须,叹道:“修宁,你该学会放手而非事必亲躬。为师让你来做辅君,是要你替为师看着白氏,而不是要你殚精竭虑不顾自己。”
白修宁:“弟子明白,但师父真的无需挂心,弟子自会安排妥当的。不知师父有否查出那四封信中的暗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