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珠顺着他额头低落,气喘吁吁。
他死死盯着季青临,而季青临神态自若,依旧风度翩翩。
咬紧了牙关正欲再上,被一个声音叫住了。
炎儿,不得无礼!
诸南同林老爷双双走了过来,呵斥了一声诸炎后,便对季青临歉意道:犬子管教无方,冒犯先生了。
季青临收回剑,对着诸炎微微扬了扬下巴:无事,正好借此机会给我徒儿做示范。
他转头对司若尘道:看到没,下次再遇见这样的登徒子便要这样打回去。
司若尘认真地点了点头。
诸炎方才只顾着进攻,一心想着要打败季青临,现下停手才发现,右手的骨头不知何时竟被震断了!
疼痛感渐渐复苏,汗珠爬上了他的脸。
季青临冷冷地看着他:今日给你个小小的教训,再有下次
他眼神一暗,我真的会把你打残,或者打死。
诸炎森然道:先生张口闭口登徒子?我做了何事?
强行牵他手,还想摸他脸,你不是登徒子谁是?季青临看着他。
诸南惊讶地瞪大了眼,连忙过来笑着解释:他自小被我丢在军营里,无法无天惯了,也没这些繁文缛节的规矩,他方才应该就是想跟旭儿亲近、玩闹,都是误会,先生不要生气。
他方才听林老爷说这人曾给太子讲学,又见他本事不俗,想着这人定然不简单。
诸南才解释完,季青临还未做声,诸炎却挑衅地看着季青临抓着司若尘的手腕的手,笑道:先生,那您自己呢?您这样是不是也是登徒子?
诸南气势汹汹地冲过来在他头上拍了一巴掌:兔崽子,胡说八道什么!
季青临眯了眯眼。
诸炎被他爹打了还是要说:先生为何看我像登徒子,难道不正是自己存了什么龌龊心思,才会看谁都同你一样?
诸南瞪大了眼睛,劈头盖脸又在诸炎身上锤了几拳。
你个小畜生,还敢说!
连忙去看季青临的神色,花白的胡子吓得一颤一颤的。
这一看让他呆了呆,总觉得眼前这个年轻人有些眼熟,却又忘了在哪儿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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