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若尘也惊讶地抬起骨碌碌的大眼睛,小小的脸上满是不解。
为何是三个人?不是两个人吗?
季青临的眼睛睁得比方才还大,被自己的口水呛得直咳嗽,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他不想问他两个人是谁。
在他沉默的间隙,司若尘已经再次用眼睛往下看了一眼,然后用更疑惑声音问他:
还有,那里那么小,不会疼唔
季青临直接上手捂住了他的嘴巴,只露出司若尘两只格外单纯的眼睛,格外单纯地看着他。
疼。季青临认真地点了点头,你看他都哭了,肯定疼得紧,所以,千万别学他。
司若尘的脸皱在了一起。
他怕疼。
季青临心道这小崽子经过今夜长大后不会好男风吧?就算好男风也不能让他有想在下面的想法!
怎么能被外人欺负?
不过他又看了看司若尘那漂亮地过了头的脸蛋,老父亲般地叹了一口气。
这就是个在下面的料啊!
哭起来肯定梨花带雨的。
这样想着季青临竟然脑海中浮现了那画面,一个脸同司若尘极为相似的少年被压在被子中,绯红逐渐顺着脖颈爬上脸颊,点燃了他的红唇,美丽的鲛珠散落在整张床上
季青临想到一半便立刻止住,暗骂了一句禽兽。
床上的人终于换了动作,季青临看到那人的脸后便将瓦片重新盖了回去,抱着司若尘又落回地面。
哥哥,不学了吗?司若尘问道,我还没学会。
季青临听到后面那句打了个趔趄。
他学的谁?上面那个还是下面那个?
乖,改明带你看个别的,不学这个。
反正都带歪了,下次直接带到青楼去把人掰过来。
司若尘点了点头又问他:不是说男女有别吗?新娘是女子,那为何她同新郎一样呢?
季青临笑了笑:因为他根本不是新娘啊,所以不是女子,他是男子。
那新娘去哪里了?
季青临道:那得问新郎了,等明天我们再过来,看他怎么跟新娘一家解释。
第二日一早季青临就在公孙陵的暴怒声中夺门而出,手里还抱着一脸懵的司若尘。
我很快就回来!
回答他的公孙陵砸在门上的一只鞋。
你弟迟早得被你给带坏!
大婚已经结束,五香楼掌柜方霍的府门自然不是轻易就能进的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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