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种行为此时的他都无法理解。
不
谢锦城想了想,他其实理解过,在很久很久以前,那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了,遥远到他几乎快要忘记了。
随手挽结了个诀,然后在司若尘的眉心一点,淡淡的光芒亮起,又缓缓在司若尘的内心熄灭。
好了。谢锦城收回手,今夜你会做一个好梦,梦里有你想要的一切,它会无比真实,仿佛你真实地走过了一生。
多谢。司若尘对他颔首。
谢锦城仿佛做完了最后一件事,一身轻松地离开了。
司若尘站在原地,在月光下又静立了一会儿,直到不久后季青临的脚步声响起,他才将看着谢锦城方向的目光收回。
眼看着季青临一步步走过来,越来越近,他仿佛什么也没发生一般,冲着他笑了笑:
事情办完了?
季青临走过来先摸了摸他的身上,一边点了点头,感觉到手上的寒气后皱了皱眉,将身上的披风拿下来,披在他的身上。
大半夜站在风口中,也不知道给自己加件衣服?
皱眉替眼前人将带子系好。
司若尘乖乖任他动手,极为听话地应声:
下次不会了。
他又看了下季青临身上单薄的衣衫,皱了皱眉,把手按在季青临手上。
那你呢?你怎么办?
此时已经到了深秋,夜里的寒风已经带了冬天的气息,吹在身上竟觉得有些刺骨。
他刚要脱下来被季青临用手按住。
你敢动一个试试。
他把司若尘的手拽下来,握在手心里。
他的手很暖,像冬天里的火炉。
我方才陪着墨松喝了些酒,现下身子正暖着,吹点风正好将醉意吹散些。
司若尘听完眼神微变,看不出是高兴还是难过,复杂到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袖子下的手握住了又放下,像极了自己那颗纠结的心。
听他没有搭话,季青临也没有多想,自顾自地说道:柳逸寒怕是不会再好了,我方才饮酒时观墨松神色,仿佛丢了半条命。
他抬头看着司若尘:你若不想我有一天也这样,就千万要好好的,听清楚了吗?
司若尘愣了会儿,无端被戳中心事,心里一下子突了下,面上却不显。
知道了,师父不必担心,我是绝对舍不得看你难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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