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发生的事曲折离奇,太过复杂,解释起来不是一两句就能说得清的。
但楚渊居然敢说他和司若尘关系很好,他怎么能这么不要脸?当初剜了司若尘的眼睛,前世还用谎言骗了他一辈子,他这样说不怕哪天遭雷劈吗!
呵,楚渊,你离他远些,不是什么好东西,至于你为什么不记得
季青临看着花圃的忘忧草,觉得这个托词甚是不错,毕竟司若尘的催眠术未解,他是不绝不想他记起一切的。
你当初被人哄骗误食了忘忧草,所以才什么都不记得,等这花开以后,有了解药,你便什么都能想起来了。
反正这花估计得明年春季才开,如今方才深秋,他还有时间替司若尘先解开催眠术,花凝雨应该很快就要回来了。
司若尘点了点头,心想与白姌同他说的果然无甚差别。
他看着季青临,仔细地打量着他。
你看着我做什么?季青临忽而勾唇道,这样直勾勾地盯着人看,是想勾引谁?
司若尘这次没有躲开他炙热的眼神,反而迎了上去,看着他的眼睛,倒让季青临一愣。
哟,进步了?今日竟然不躲。
他的手顺着司若尘的手臂攀上去,没有感受到他的反抗,愈加放肆起来,一寸寸地隔着衣料摸着,最后勾上了他的脖子。
呼吸和心跳同时加重。
正要开口,司若尘却先他一步问道:
我们那时洞房了吗?
这话将季青临问得一愣,不止是因为司若尘能问出这样的话,更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两人之前就已经做了不少次,可是最后成婚时,他却死在了大婚那日,连房门都还没来得及进,洞房就更别说了。
季青临一时无言,想了想最后还是选择道:没有。
这下换了司若尘怔愣住,看季青临先前恨不得将他吃干抹净的急色样子,两人若是五年前就成亲了,怎么也不可能没洞房吧?
他抱着季青临的手松了松。
难不成季青临骗了他,两人从前互相喜欢,但其实并没有成亲?
那他现今要是碰了他,岂不是太不尊重他了,与偷情何异?
司若尘出身皇室,骨子里终究重视礼法,为人君子,觉得不能没有名分就要了别人的身子。
最终,他将放在季青临腰上的手收了回来,别过脸去,躲开季青临炙热的眼睛。
时候不早了,我们回房歇息吧。
季青临呆住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方才明明感受到了司若尘箍在自己腰间越来越紧的手,还有那个眼神,明目张胆地勾.引他,也没有拒绝自己同他调情,现在把他的欲.火都挑起来了,点火的那个人却说不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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