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真他娘地想过!
楚渊告诉他,司若尘每过半月便要给他的尸身放一次血,可是他又怕疼,总是边哭边放,愈合了又再用刀子把皮肉割开,直到放完身上一半的血液。
因为太过虚弱,当年的旧伤便会复发,那一日便会再次变为一个废人。
你就不怕有人趁着这一日宰了你吗?季青临恨道。
他们没这本事。司若尘怔怔道,我貌似真的成了一个怪物,如果你不回来,你期望有谁能容得下我?
司若尘睫毛微颤地看着他。
你会怕鱼。烟。我吗?
季青临沉默良久,看着他不出声。
司若尘眉头越皱越紧,心渐渐沉到了谷底,最后笑得比哭得还难看。
没事,我当初说的话依然奏效,你要走我便放你离开,我权当你从未回来过。
司若尘用手指狠狠地描摹了一下他的眉眼,像是要将他的样子牢牢记住。
放下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瞥开眼转身便走,像是怕自己下一刻就会反悔。
季青临的鞭子仿佛有生命一般,如灵蛇一般缠上司若尘的身体,将他五花大绑,狠狠一拽拉回到自己眼前。
滚回来!季青临恶狠狠地盯着他,凑到他的耳边,大婚完了,洞房也洞了不知多少回了,你这个人就从头到尾都是我的,你还想往哪里走?
师父?司若尘茫然地抬头。
这笔账我回去再同你好好算!
季青临把人牵在身后,朝着柳逸寒那方走入去。
地上歪七扭八躺着几个人,中间立着一匹黑马,应当是季青临骑过来的,他攀着马背坐上去,然后将司若尘拉上马,对柳逸寒说了一句。
这些人交给你处理了。
好。柳逸寒应道。
一甩马鞭,载着司若尘踏着飞沙疾驰而去,那两抹重叠的颜色渐渐消失在茫茫大漠中。
墨松全程呆滞,坐在马上瞧着季青临离去的方向,不可置信地看向柳逸寒。
王爷他不是功力全失吗?怎么好了!
柳逸寒摇头,不知。
墨松哈哈哈笑了一声,开心地跳下马,对着当街强抢了司若尘的苏裕狠狠踩了几脚。
抢!老子让你抢!长这么个熊样还学人家强抢民女,你家祖宗的脸都让你给丢尽了!
苏裕被绑着,只能死死咬着牙,对着柳逸寒大喊,柳逸寒!你有本事就杀了我,让这么个小杂碎来羞辱老子算什么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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