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热吗?
嗯
季青临不舒服地皱了皱眉,明明已经被酒精麻痹了神经,没剩下太多的清醒,却固执的拽着眼前如狼似虎的人。
再叫一声夫君,我想听你再叫我声
司若尘看着他一脸认真的样子,眼中含笑,退后半步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我想看你自己脱,你脱一件,我便叫一声,如何?
夫君~一声接着一声。
季青临越来越热,汗水从身体里冒出来,似乎成了最好的解酒方法。
深夜时分,只能听到窗外簌簌的落雪声,季青临睁着眼睛,已经在剧烈的运动中清醒了过来,他趴在司若尘的身上,勾唇笑道:
好玩吗?
司若尘做了亏心事被人当面指出,眼睛躲闪,我只是想看看你喝醉时是什么样子
只是这样?季青临挑眉,凑到他的耳边,你方才打坏主意想让我叫你什么?
面对一个酒醒后能记得一切的人,司若尘觉得有些失策。
你都记得还问我做什么
那你想不想听?
司若尘眼睛一亮,期待地看着他。
季青临呵气如兰,咬着他的耳朵。
夫君~
司若尘全身酥麻。
感觉周身的骨头都被他喊软了。
季青临再次被他架着的时候紧紧地抓着他,享受着自己种下的苦果。
次日司若尘一大早去了宫里,季青临一人待在府里,直睡到了午时才起来。
见墨松今日居然破天荒没来敲他的门,正念着这个人终于能开点窍了,出了房门从下人口中才得知墨松昨天神色古怪地跑回府,脸色难看,一回到房间就没出来过。
季青临颇感惊奇。
难不成柳逸寒胆子还挺大,同他说了些什么?
季青临正要去墨松房里,见墨竹皱着眉迎面走来,似乎刚从墨松那儿吃了闭门羹。
他还是不出来?季青临看了看紧闭的房门。
不知怎么了,从昨天回来便这样了,问也不说,只把自己关着。墨竹皱眉。
季青临绕过他敲了敲门。
里面传来墨松暴躁的喊声:
别烦我,都走!
墨松对着季青临示意,看,不行。
季青临却挑眉一笑,在墨竹震惊的目光中,抬腿一脚把门踹开了。
哐啷一声巨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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