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若尘拿出一个小盒子,从里面挖出一块雪白的凝膏
就像这样,敢吗?
司若尘的动作让季青临的眼睛倏而睁大。
季青临拧了拧眉,呼吸急促,脸上出了些薄汗,对着司若尘露出了不屑的笑容。
你就只能做到这样的程度了吗?
哪怕被人捏在手心,也休想让他露出半点屈辱的神情。
季青临嘴角一勾,来啊,继续!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折辱到我!
司若尘的眼神暗了暗,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感觉到了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
啊
缅铃上绑着一根红线,线的尾端被司若尘勾在手上,他轻轻一拉,季青临的眼睛骤缩。
司若尘把嘴唇贴在他的耳边,低声蛊惑。
舒.服吗?
季青临涣散的瞳孔再次聚焦在一起,听到耳边司若尘的声音,挑衅一笑。
舒.服极了!伺.候得这么好,要我给你赏钱吗?
赏钱就不必了。司若尘铃铛拿在手上。
正当季青临以为他要自己上.了都时候,司若尘却径直走了出去,留下床上一脸茫然的季青临。
季青临呆了呆。
他是什么意思?
之后的几日里,司若尘每夜都会过来这样玩.弄他一番,却没有如意料中的那样羞辱他。
倘若不是亲眼见过,亲手碰过,季青临都要怀疑他是不是不举。
这一日,季青临闲得无聊坐在书房里画画,司若尘不让他出门,他就只能每日在府里瞎逛。
也偶尔从下人们的议论中得知,西雍的兵马仍在城外滞留,将皇城围得水泄不通。
鲛人一族的控制的能力只能打个措手不及,一旦有所准备,这样大规模的控制便很困难。
司若尘想守住皇城,怕是有些困难。
季青临走神之际,一个在树下舞剑的惟妙惟肖少的年便翩然落于纸上,他穿着枫红般艳丽的红衣,五官惊艳,眉眼间带着少年人的张扬,笑容明媚。
季青临看得呆了呆,好像下意识脑海中就浮现出这样的画面。
画中的司若尘脸上满是朝气,明媚如阳,仿佛正用那双璀璨如星的眸子看着他
耳边响起一句。
师父。
一大滴墨落在画上,司若尘的手从他身后出现撑在他两边,下巴靠在他的肩膀上,嘴唇贴着他的耳朵,轻轻咬了一下。
你就这么想他吗?
季青临将那副画吹干折起来,夹在一本书里。
我不想他难道想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