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梦,我只会把你锁在府里,哪儿也去不了!
季青临几乎快把人剥了个精光,抓住司若尘的手腕,将人翻过去,准备压上去。
正在这时,门被人推开,进来的是刚才走了的那个小倌。
他跪在季青临面前,哭道:
王爷,求您放过他吧,您想做什么可以对着我来,不要那样强迫他,或者或者不要在这个房间里
季青临拿起被子甩在司若尘身上,闻言手上的动作顿了顿。
他看了看这间屋子总觉得有些许熟悉的感觉,等他看向床上无力躺着的司若尘,脑海中浮现出那个躺在血泊中的男孩。
就在这张床上。
他走下床抬起那个小倌的脸,和昨晚他在司若尘梦中见到那个被欺凌的人格外相似。
你是当年和他一起在这个房间里的男孩?
是,当年多亏了他我才保住一条命。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他他只是想问我,怎么才能摆脱那种肮脏厌恶的感觉,怎么才能把痛苦的记忆忘得干干净净。
小倌抓住季青临袖子。
王爷,我知道我们这些人的命对您而言不值钱,可他怎么说也当了您那么多年的徒弟,您放过他吧?
我们的事和你无关,出去,别让我说第二遍。
小倌看了眼床上的司若尘,咬唇退了出去。
季青临回到床上,躺在司若尘的身边抱住他,身上的反应还没有消失,但他已经下不去手了。
司若尘转过头,盯着枕边的季青临,他的呼吸还有些粗重,但语气是冲着要气死季青临去的。
王爷,怎么不行了?别人说几句话你就软了?刚才不是还说要干*我吗?
你为什么就不能学学另一个自己,乖一点不好吗?把我惹生气对你有什么好处?
他?他是很乖,他也很喜欢你,把你当做他的全部,可他绝望地躺进棺材里的时候,你在干什么?你在准备大婚!
司若尘愤怒地看着季青临。
所以我不会信你的花言巧语,我不想成为你玩腻后随意丢弃的一个玩物!
从前骗你的话,你每个字都信,现在我跟你说实话,你却不信了。
是,我不信!我不是他,他的前车之鉴我已经看得够多了,他可以卑微到只奢求你一点点怜惜和爱,而我要的是全部!你给得起吗?
司若尘穿好衣服走下床,季青临看着他,清冷的嗓音掷地有声。
我给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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