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是好好睡觉吧。
两个人乖乖地躺在床上,季青临还是忍不住问他。
那么怕疼吗?
怕,我怕疼,很怕很怕
季青临亲亲他哭地湿漉漉的眼眸,突然想起那日抱着被自己一剑刺穿的司若尘,他说那句师父,我好疼
原来是真的。
司若尘躺在他的怀里,静静地睡了过去。
*
次日,季青临从床上醒过来去了大厅用早膳,墨松在一边欲言又止地看着他。
但每次季青临去看他,他又好像没事人一样,一副你继续吃,不用管我的样子。
这样来回几次,季青临终于放下筷子,眯眼看着他。
你是不是找打?
墨松缩了缩脖子,舔舔唇,试探着问他。
你昨天又干什么过分的事了?
你想说什么?
墨松叹了一口气。
我昨晚看到司若尘跟着柳予安走了,然后跟着他去了柳府,不是你把人救回来的吗?怎么跟着他走了?
季青临喝了一口茶,听到这个好像没有什么反应。
腿长在他身上,他想跟谁走又不是我能管的。
墨松一脸不服气。
这是你徒弟,柳予安他凭什么抢人?
见季青临不搭理他,他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最后终于豁出去一般,把心里的话问出了口。
王爷,你是真的只把司若尘当徒弟吗?我原本昨天看你急成那样,还以为你有一点喜欢他呢。
季青临面色不改。
喜欢。
墨松愣了一下,惊得从椅子上掉下去,又匆忙地爬起来,惊喜地看着他。
那和楚渊的大婚是不是不用办了?
季青临的手顿了顿,开口:
大婚继续。
王爷,脚踏两只船会遭报应的墨松幽怨地看着他,你喜欢哪个就娶哪个,就算毁婚楚渊也不敢多说什么,还是你真的两个都喜欢?
只喜欢一个。
那你这是干什么?!
墨松一副老妈子的样子操碎了心。
喜欢的跟着别人跑了,还得娶一个不喜欢的,王爷,自虐是病,得治!
季青临默默地吃完饭,起身往外走,看起来像是要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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