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青临只顾着从花凝雨嘴里多问些消息,想多了解一下千机阁。
毕竟上辈子原主嗝屁地太早了,以至于对千机阁知之甚少。
他将心思全数放在了这里,几乎顾不上吃,眼睛一直盯着花凝雨。
他得保证这个人没有在他眼皮子底下撒谎。
直到司若尘拽了他的袖子,叮嘱他。
师父,好好吃饭。
没事,我不饿。
说完,又把头转了过去。
感受到衣袖再次被人拽住,他气愤地盯着罪魁祸首,却见司若尘一脸幽怨地看着他。
好看么?
季青临一笑。
还不错,赏心悦目。
感觉到司若尘幽怨的眼神更深了,他莫名想到一个词。
怨妇。
左右瞧了瞧,还挺像。
低声笑了几下,本想将拽着他袖子的手拉开。
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地像什么话?
结果一握住司若尘的手,忍不住捻了一下他的手心。
司若尘的体温对比常人而言,有些偏低,所以手心的温凉温凉的,如抚着一块温润的玉。
你吃你的,我在问正事。
司若尘不甘道:
师父可以问我,我也知道的。
季青临挑眉,其实他问的这些随便查查也就能知道,更隐秘些的问题,就算他问了,花凝雨也不会告诉他。
但既然有个人乐意效劳,他也懒得去查。
司若尘若真知道什么,他倒有不少想问的。
但现下肯定不是好时机。
行,我回去再好好审问你。
司若尘点点头。
那师父别看了。
季青临:
这徒弟怎么管得这么宽?
他乐意看哪儿看哪儿,对于司若尘的话充耳不闻。
结果下一刻,司若尘就让他不好过了。
见季青临不理自己,司若尘就开始找花凝雨攀谈起来。
反正她只要不盯着季青临看就行。
昨夜我在后山一时不慎,中了极火参的毒,可是姑娘帮忙找来我师父的?
季青临一口酒卡在喉咙里,清了清嗓子,一直对着花凝雨使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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