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子书一手抱着怀中的小人儿,空出一手,轻轻的摸了摸殷璟的头,很是满意的点着头。
转而,他站起身来,让乳母将君蘅抱走,看向一边站着的殷荀,“镇南王不介意本宫说这些话吧!”
殷荀立马回答,“皇后娘娘言重了,臣也好、殷璟也好,都是皇上的臣子,只要皇上和皇后娘娘需要,自当竭尽所能,必不辜负皇上和皇后娘娘。”
君墨寒辗转便道:“好了,这些年你寸步不离的替朕守在南境,可谓是劳苦功高,此番你难得回京,今日朕必得和你好好饮上一杯,方显君臣一心。”
殷荀恭敬有礼的对着面前之人,“这都是臣分内之事,不敢……”
“你若再这般,朕便当真要生气了,轻松些,朕怎的瞧着,你比他还紧张呢?”君墨寒顺势看向一边站着的殷璟笑道。
这话一出,殷荀也只能是尽可能的去将那些放轻松些。
随之,这美酒佳肴已经备好,用膳之时,殷荀也是尽可能的轻松应对,可毕竟是在皇上和皇后跟前,再怎样,也不可能做到完全的轻松应对,尤其是适才皇后娘娘的那些话,多有试探之意。
好容易,午膳过后。
君墨寒对着殷荀直接说道:“从南境回盛京,你们也车马劳顿了,至于南境诸事,这些年你料理的甚好,至于要面呈的,也不急于这一时,言宸,送镇南王去驿馆好生安顿。”
“是,臣先告退了。”殷荀朝着面前的人行着礼,这才牵着殷璟从这凤阳宫走了出去。
一时,这凤阳宫内,便只有君墨寒和玉子书两人,君墨寒看着玉子书,“小书是有意试探殷荀?”
玉子书抬眼对上君墨寒的视线,“也不算是试探吧,只不过是做了一些打算罢了,你觉得我这样做不好?”
“都好,小书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只不过,小书若是想将来有人教导蘅儿,除了小书自己不行以外,这人选不是多的很吗。”
“什么叫只有我不行啊?那你也不行,对蘅儿除了板着一张脸,就没有给过一张好脸色。”
君墨寒冲着玉子书浅浅一笑,“是,我们都不行,岳父大人总行了。”
“不行,父亲哪里经得起小孩子折腾,再说了父亲如今都已经着手将许多的事情交手到大哥的手中,朝堂之上的那些文臣武将更是各司其职,教导太子当然得选出专门的人来,方不耽误。”玉子书思忖着说道:“据我所知,这殷荀乃是智计双全之辈,要不然也不能为皇上在南境做到那样的程度,而他的儿子殷璟,我今日瞧着,甚好,再过上几年造诣肯定不输他殷荀,到那时候,刚刚好。”
“小书都说了,小孩子都是折腾的,蘅儿是太子,你确定殷璟到时候可以拿的定这些?”
“这不是先做打算,到时候也不至于搁置了不是,皇上可别给蘅儿安排一些老头在他身边,弄得人古板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