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子,玉子书听着这个抱着他的男人,话语之中的坚定,丝毫都是没有偏移,妻子、皇后?淡淡的声音,问道:“我们之间有这么熟悉吗?”
“小书是朕的心尖至宝,怎会不熟悉,小书现在只是失去了当时的记忆,才会如此,即使脑中的记忆可以被驱散,但是存在与身体上的记忆,断然不会因为任何而驱散。”君墨寒说着,就抓住玉子书的手,放到自己的心口,“小书一定和我有同样的感觉是不是,我们靠近的时候,心跳的感觉会很不一样。”
慕寒清站在那里,倒是忘记了一个重要的点,属于天盛皇室独一无二的‘融血术',这两个人早已血脉相融,周身之血源于心,纵然玉子书因为灵泉的洗涤失去脑海中存留的记忆,但是源于心跳的真实,岂能散去呢?只不过,楚觞到底是白等了三年了,但从一开始,他就提醒过楚觞,现在变成这样子,也怨不得任何人。
楚觞断然是没有想到,不,他才不信什么所谓的无缘之说,所谓无缘都不过是没有争取过的结果,就算是稍有不同,可是玉子书失去所有的记忆,现在就像是一张白纸,谁在上面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谁就是其中的缘分,没了君墨寒,一切就另当别论了。
君墨寒正抱着玉子书,看着那纤柔玉足裸露在外的人,直接将自己脚上的靴履脱下,给玉子书穿上,“小书的脚只能给朕看。”
玉子书目光落在给他穿鞋的男人身上,嘴角不由自主的扬起一抹浅浅的笑容。
而就在这时,在这周围,瞬间围满了不知道多少的禁军。
楚觞看向君墨寒,“是,朕是借助清月阁的势力才如此迅速的有了今日,但,朕就是善于运用外力,就好比现在,要了你的性命,轻而易举。”
这时候刘承即刻站出来,对着楚觞说道:“皇上,万万不可,皇上不要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而将事情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难道皇上真的要为了美人而不要这大越的江山!”
“丞相大人糊涂,是他君墨寒寻衅在前,朕不过是正当决断……”
“是吗?你不会真的觉得,我毫无准备就如此堂而皇之的出现在此吧。”君墨寒话落之间,旁边一下子就布满了好些黑衣影卫。
楚觞只是定睛看向玉子书,轻声问道:“你可愿留在大越,可愿留在朕的身边?”
慕寒清终归是摇了摇头,问出这个问题,等同于是了结了此事。
君墨寒低眸对上玉子书的双眼,却根本就没有给玉子书言说的余地,冷沉一声对上楚觞,直接替玉子书回答,“他当然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