辗转,夜鸿衍即刻便派人将君慎送出府去,君慎从大将军府,已然回到了南阳王府,关于这件事,君慎深知,夜鸿衍的心思是怎么一回事,但也无可厚非,且等等也未为不可。
这边,凌风站在夜鸿衍身边,浅声问道:“主人,属下瞧着南阳王给出的法子,主人您是有些考量的,是觉得有什么不妥吗?”
“现在的玉子书是什么存在,你我心知肚明,我们尚未找到更好的破解之法,君慎自以为有清月阁就能拿下,我倒要看看是什么厉害之物能够如此。”
“主人,这清月阁在江湖之上的确是神通广大,或许真的有什么厉害之物出来也未必,若没三分能力,南阳王怎么可能会如此倚仗这清月阁,乃至于是毫无猜疑的信任。”凌风忖度着。
夜鸿衍也没有否认这些,只是一笑,“你说的也没错,所以,我才说,且让清月阁拿出令人信服的法子,我再去西郊军营做部署也不迟,若真能做到的话,那倒是省却了不少的麻烦,不过,我总觉得这清月阁看似是为南阳王府效力,可实际上好似有些别的变化出来似的……”
凌风琢磨道:“主人的意思是,这清月阁的阁主本就非寻常人,纵然有千百种的理由,又岂会一直甘心任人驱使。”
“越是有能耐的人,越是高傲,怎肯低下头颅受他人驱遣呢!”夜鸿衍思量着,冷哼一声,“且看吧,清月阁这些年在盛京,就算是我亦未能渗入几分,这么个地儿,兴许还真有些超乎意料之外的东西。”
凌风听完,也只是静静在一侧立着。
……
皇宫,御书房内。
秦隐立于这龙案前,躬身对着面前之人说道:“皇上,外头的探子回报说,南阳王下朝之后奔波于清月阁和夜大将军府,这会子才回南阳王府,咱们的人也不敢跟的太近,只是知道南阳王的行程,却不知内里的细节。”
君墨寒冷凝讽刺的语气说着,“这里头能有什么别的事情,还需要想吗?”
“这……”秦隐一时说不上来话了。
立在一侧的玉子书见状,他望着君墨寒,轻声一句,“皇上,咱们这位皇叔能和夜鸿衍往来,此中心思是昭然若揭,但个中细节,却也还需要斟酌再三,才能不失先机。”
君墨寒听到玉子书的话传入耳中,昨日玉子书前去那清月阁,此时再这样说,无异于两者是已经牵连到一起了,“莫非皇后还想再去那地儿一趟?”
“皇上觉得不妥?”玉子书话落之间,就已经注意到君墨寒眉间显现出来的不乐意,转而看向秦隐,拂手示意之间,让秦隐退下,顿时,整个御书房就只剩下他们二人。
玉子书直接走到君墨寒跟前,侧身之间,整个坐到君墨寒的大腿上,双手十分自然的就环住君墨寒的脖子,然后说道:“这一局已经开始,皇上不觉得利用君慎对清月阁的信任,咱们将计就计,和慕寒清联手,岂不绝妙?借助清月阁,一步步引导君慎往咱们想要的方向走下去,莫非皇上希望已然生出异心的南阳王还能顺利的离开盛京城回到南境去?他到底是当今皇叔,皇上要做的名正言顺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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