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凌风躬身行礼,走了出去,正巧看到那边还在不远处的人,即刻跟上去,轻唤一声,“少主。”
夜承宇听到耳边传入的声音,“还有何事?”
凌风温声一句,“少主为何一定要和主人在这件事上僵持着呢,父子之间自是超越旁的不知道多少,更何况少主所坚持的那些,早已不复存在,少主自己心里也清楚,不如听属下一句劝,和主人好好……”
“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忤逆父亲,也没有要阻拦父亲所选择的这一条路,至于我心中怎样想,那也只是在我心中想而已,你无须前来做说客。”夜承宇淡声一句,将所有的剥离出来,俨然是不将这些放心上,他是很清楚,在小书身上的那份心思,早就如同坠入那深渊寒冰之中,冰凉刺骨,可他只愿一切亦如当初,他与小书相交,只是出于纯粹,他所想的都只是深深的放在自己的心中而已。
……
转眼,离那日朝堂之上说及南阳王回京之事,已经半月过去,早两日已经回京的南阳王呈递了奏折,今日早朝便会上朝参拜圣上。
朝堂之上,毕竟这南阳王前往南境也有数年,难得回京了,再加上到底是亲王之尊,百官到底都是恭敬相迎。
很快,那层层宦官传唤之声出来,南阳王君慎便缓缓走了进来,只是在其身侧还随着一妙龄少女,毫无疑问,谁都能清楚的知道,此人便是那位灵舒郡主君芸薇了,如今倒是少女长成,早已褪去稚嫩颜色,真真是妙龄美貌,而一直在军中,比之寻常美人又多增添了几分英气。
君慎携君芸薇上前,正欲行参拜大礼,百官也是齐齐注视,只是忽然间,那清悦的一道女声传出来,“墨哥哥!”
“咳咳!”君慎看了一眼君芸薇,凝声说道:“芸薇,朝堂之上不可放肆。”
君芸薇不以为然,“父王,我都好几年没有见到过墨哥哥了,从小就这么称呼的,为什么现在只因换了个地方,就要改变从前的那些呢。”
君慎行礼之间,请罪到:“还请皇上和皇后娘娘恕罪,小女在军中惯了,性子野,回到京城一时难适应,所以……”
玉子书听了这话,倒像是刻意说给他听的似的,索性之间,便道:“南阳王此言差矣,在这朝堂君臣之间,咱们分属君臣,但是放在家礼,您是皇叔,那芸薇的的确确就是妹妹,皇上您说呢?”
君墨寒冲着玉子书浅然一笑,“皇后所言甚是,皇叔这样说岂非是要生分了。”
君芸薇听到这话,注意到她的墨哥哥的视线一直都留在他身侧的那个男人身上,心中撇过一抹狠色,但是面容之上却又装出另一副模样,笑着说道:“在南境的时候就听说过,想来这位就是墨哥哥的皇后了吧,果然长得很好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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