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野彻底黑下来,柳漆本就紧张的身体更是一点安全感都没有,却不敢再挣扎。
那男人没有因为他的顺从放开他,反而愈发恶劣的将柳漆往床上抱。
柔软细白的身体毫无反抗之力,就这么陷入柔软的大床上,漆黑床单映得这具白腻身体愈发诱人。
粗重的呼吸从上方响起,柳漆红唇被大手放开,又被薄唇吻住。
唔。
雪白的牙关被迫开启,露出里面柔软红嫩的小舌,属于柳漆的地方被不断侵略着。
他指尖紧紧揪着床单,记忆里的第一次正经接吻,却是和这个连脸都没见过的陌生男人。
被污蔑的偷情,现在彻底解释不清了。
即便还在村里勉强存在名节,他也对不起亡夫,对不起江家。
柳漆难受极了,又不得不被唇齿间的触感牵动心神,眼睛看不见,其他感官便愈发明显,他能清楚感觉到对方身上充满攻击力的男性气息。
偏偏这个吻极尽缠绵,越来越温柔,磨得人浑身都软了,不得不沉沦进去。
从精神到身体,一点一点被亵渎污染。
他指尖紧攥着又无力松开,彻底堕落了。
噩梦般的场景不知过了多久,好像只是接了个深吻,又好像不止。
渐渐地,他昏睡了过去。
天色彻底黑了。
柳漆迷迷糊糊的从床上坐起来,只觉得做了个难捱的噩梦,可是内容很模糊记不清楚。
他下意识看了眼身上的衣服,睡衣好好的穿在身上,旁边是叠好的校服。
奇怪,是不是白天太累了,刚换好衣服就睡着了?
他抿着唇本能的觉得不太对劲,心中想到那些外来生意人说的话,忍不住有点发毛。
李青他们反复强调,有任何异样一定要和他们说,这算不算是异样?
柳漆下定决心,准备明天和他们说一声。
至于江裔身上的衣服
他闻了闻自己,感觉浑身都充斥着衣服上那股青春躁动气息,连带着皮肤上的触感也怪怪的。
他忍着羞耻撑开裤腰,可能是因为校服里面有一层纱网,身上被摩擦过的皮肤已经粉了,尤其腿上皮肤本来就脆弱敏感,如今更是密密麻麻的泛着痒意。
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忽略身上的不舒服,随后抱着叠好的校服有些为难。
是不是要给江裔洗了送去?
可是明天是星期一,江裔肯定要穿,洗已经来不及了,他家也没有洗衣机烘干机。
但就这么将穿过的衣服还回去太不礼貌了,况且他一个寡妇拿着外男衣服敲人家门,别人该怎么想江裔?
柳漆为难又内疚,脸色渐渐白了。
就在这时,栅栏那边传来江裔压低的声音:换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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