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这些活儿我都挺熟的,因为我就是这么保护自己的木叶的啊!
老爷子真不愧是传说中的异能力者,这看人的眼力,真不是盖的。
我在心里啧啧感叹,虚心的问他需要我帮忙照看哪些钻石,又打算把这些钻石往哪个势力、哪个感觉培养。
老爷子于是爽快的列出了两个人,我也不出所料的点点头,毕竟在小混混那里打听的时候就已经对这两个名字如雷贯耳了。
就是……
“两个都在森老师那里啊。啧。”
我把爷爷特意给我冲的抹茶端起来一饮而尽,然后意义不明的咂了咂舌。
“森那小子怎么了?”老爷子为他的得意弟子之一发出了不解的疑问。
“不,没什么。”
我也不是傻子,当然不会在人家的老师面前说“你那个黑心狐狸一样的学生会养个屁的孩子”这种话,遂只是笑了笑。
我作出这种评价并不是空穴来风,而是亲身体会。从十三岁到十六岁,我跟着森鸥外做了三年的地下密医,这也正是我称呼他“森老师”的原因。
那个时候我就已经看出来了,他这个人完全不会教育孩子,也根本不能把孩子教育好。
要不是跟着他学习的不是一般小孩,而是我,那现在的港口Mafia绝对会多一个被他拐过去的可怕恶魔吧。
啊,这么来看,那两颗钻石的其中之一说不定就是顶了我的缺呢。
真可怜。
不知道森鸥外有没有对他说过那句恶心的话?
如果没有的话……啊哈哈,我想我已经能预见到港口Mafia未来一段时间的走向了。
这样想着的我无声的笑了笑,心里暗暗期待起这场即将上演的反目大戏。
不过现在嘛……
我对老爷子笑了一下。
“您放心,我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比起这个,与谢野小姐那边怎么说?”
“治疗费已经付了,在那个小姑娘那里,你已经不欠她什么。”老爷子狐疑的打量了我一眼,没瞧出什么不对,只能顺着我的话说下去,“剩下的就不适合她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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