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光清的轻松情绪变成了泡沫,他有些紧张的看着琴酒,明明是不一样的人,他却在琴酒身上感觉到了跟诸伏景光一样的危险,仔细体会,又有一些细微的差别。
如果说诸伏景光是流淌在温柔下面,不可知的隐藏危机,那琴酒就是外放的,偏向于充满进攻性的掠.夺意味,而这些东西里面还夹杂着一些灼热的,不可忽视的欲,让人莫名的脸红。
“我觉得自己在这里挺安全的,我不想出去了。”久光清紧张地撇开头说,他被禁锢在琴酒两个手臂之间形成的狭窄空间里,他们两个人的情绪,都能一览无余地被对方察觉到,这个距离过于暧.昧了。
听完久光清的说法后,琴酒没有直接移开,就悬在久光清上空,撑了很久,等到久光清不自在的耳尖泛红,才直起了身子。
琴酒西装裤有些紧绷,这个姿势下,一切细微的变化,都让他清晰地察觉到。
久光清眼睛的余光里,在琴酒在某个地方看到了鼓鼓的包,他滑过后反应过来,僵硬地把目光移回去,又仔细扫了一遍琴酒的裤子,发现不是错觉,
瞬时间他脑袋蒙住了,为什么琴酒会……
都不用直觉预警告诉他了,他只要一看就能看出这里很危险。
久光清装鸵鸟,把头埋在被子里当做没看见,小声打着哈欠说:“我困了要休息了,琴酒先出去吧”
琴酒扫了一下自己的裤.子,也没逼久光清,他最后低下头,亲了久光清的额头一下,“晚安吻。”声音沙哑又带有磁性。
这段时间只有他们两个人,久光清每天都能看到琴酒,但他还是有些会觉得无聊,他感觉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回到人群的生活中了。
因为太无聊,他在琴酒的房子里走了走,正好来到一间温度比较异常的房间,出于好奇的心理他进去看了看,门牌正是他之前住的地方。
久光清不知怎么的心里有些奇妙的预感,他定定的看了一会儿后,推开了门,房间正中心是一个玻璃制成的维生舱。
久光清一步一步走过去,里面的人被照顾得很好,脸上还是往常的样子,仿佛只是在沉睡着。
只是沉睡着的是他的原来的身体,就足以说明这是尸体了。
他没有些怔愣,琴酒把他的尸体留这么久吗?
他观察着屋里的其他痕迹,发现沙发上有一个固定的凹陷痕迹,是长时间待在这一个地方,才能留下的印子。
久光清忍不住想,琴酒在很多个日日夜夜里,是不是都在这尸体旁边,就这么看着他的尸体入睡。
正想着他的手,碰上了维生舱的玻璃,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的身影原地消失,维生舱里的人,皱着眉头,睫毛颤抖着。
别墅外突然传来了成片的抓捕声,有什么人闯了进来,暴力破开了门,到这间的时候,推门进来的人,正好和缓慢睁开了眼睛的久光清对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