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眉就要看看叶然的情况,才走近没两步,就被沈时皱眉喊停:离远点,一身酒气。
于庭:?
搞什么灰机啊,叶然都他妈醉懵了你也没嫌弃他。
我他妈酒都醒的差不多了,他直接气笑了,身体都开始发热:就你事儿多等等,你身上怎么回事?!
路边有车开过,车灯开的极亮。
于庭无意一瞥,悚然一惊,你脖子怎么这么红?我靠,耳朵也是你不会是过敏了吧?
沈时顿了下,没说话。
于庭已经开始慌张,今天没点多少海鲜啊,你他妈不能吃海鲜怎么不说?我靠!完了,我不会也过敏了吧,你快帮我看看
你想多了。沈时说。
于庭:???
乍一下他还以为沈时说的是你想得美。
什么鬼语气?
有病?
过个敏还是好事了?
他气的头昏脑胀,隐隐觉得沈时状态不对劲,奈何今晚他喝的也不少,精神上再清醒,□□上反应的也比较迟钝。
手机铃声忽然响起,是刚叫的快车司机。
喂?帅哥,我到停车点了,你们在哪儿?司机嗓门很大。
于庭捏捏眉心:您在那停下就行,我们这就去。
走吧,他挂断电话,无语的对沈时道:司机来了,咱们赶紧走,马上宿舍楼落锁了。
司机的车是一辆黑色大众。
于庭坐在前排,沈时和叶然坐在后排。
司机不用问都知道他们现在是什么状况,后面那个小帅哥喝了多少,吐车上三百啊。
叶然温顺的靠着车背,睡得迷糊又安静,眼周醉酒的红薄而轻透,一看便是不常喝酒的人。
沈时收回视线,压制许久的倦意泛上,说话间也有些疲乏的酒气:嗯,开车吧。
这一路上车内无声。
于庭困得打了个短暂的盹,再抬头,透过后视镜看见了闭目养神的沈时。
沈时靠着椅背,半张脸隐匿在光影中,下颌也遮在竖起的棉服立领内,他似有所觉,微微撩起眼皮,不冷不淡的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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