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不亚于打架、斗殴、欺负同学之类。
前几天同校的学长学姐组织聚会你也不去,你不去就算了,大前天还迟到早退,你别是上大学飘了吧,于庭又看一眼他身边的空位:而且以前没见你这么事儿逼啊,身边还不能坐人了。
给人留的。沈时说。
于庭差点没坐稳:我靠!你什么情况?
还会特意给别人留位了?
也没见他对班里哪个同学另眼相待啊。
沈时没有答话。
于庭撇撇嘴,余光瞥见前排一个身影:欸,你前面四排那个男生,看见没?
沈时抬了下头。
男生留着半长发,脖子上戴着黑色chocker,似乎察觉到身后的视线,他回头看了眼,冷漠厌世的脸上顿时露出点笑。
沈时漫不经心的收回视线,眼尾却依旧紧紧的注视着后排蹲在地上的那道身影。
叶然正在玩手腕上的手表。
表带被他拆来拆去,几秒后,他突然停下动作,忧愁的叹了口气。
你笑什么呢?于庭的声音扯回了他的注意。
沈时收回视线:怎么了?
于庭说:我让你看的那个男生你看见了吗?艺术系大二的,去年考试没及格,今年重修,旁边坐的那个是他男朋友。
沈时目光一顿:男朋友?
对,都有男朋友了,前几天还来加我室友的微信,说是要和他约,于庭缩了缩脖子:搞艺术的就是不一样,玩的真花。
别以偏概全,沈时不由蹙眉,目光掠过前排那两个依偎在一起,显得很甜蜜的身影,声音缓缓低了下来:不是所有学艺术的都这样。
怎么不是了,他们学艺术的十个男的九个基,还有一个0.5,众所周知的事了。
沈时眉头蹙的更紧。
他这样的反应,让于庭不由有了一个猜测。
我靠于庭吸了口凉气,你不是恐/同吧?
叮铃铃
上课铃声适时响起。
后门口的叶然起了身,犹豫片刻,还是朝这边走了过来。
他走在大片大片的阳光下,头发乌黑,皮肤白而干净,身形是极具有少年感的清瘦修长。
电光火石间,沈时松开紧蹙的眉宇,冷冷扫了于庭一眼:闭嘴。
什么gay不gay。
世上没有这么绝对的事。
叶然已经走到他身边的过道。
英语老师在讲台上喊:同学们,赶快找位置坐下啊
沈时。
沈时指尖不自觉地一颤,听叶然小声问他:我能坐你旁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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