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启喷头等到水温合适,才刚把滑腻感冲干净,门又被拉开,带着一股不同于蒸汽热度的凉风。
“会冷的,笙葳。”
这时候会进来的人不作他想,贝霁欢条件反射一手捂胸,另一手因为举着喷头没法遮掩,只好稍微侧过身。
石笙崴打开排气扇和浴霸,表情无奈:“冷不开浴霸,不是有暖气吗?”
做爱的时候贝霁欢还算放得开,下了床就总是忸怩,如果石笙崴没有开口,贝霁欢是绝不会和她共浴的。
“我也冲冲。”
石笙崴刚才穿得衬衫西裤,做的时候裤子是脱了,衬衫只草草解了扣子,现在还披在身上,贝霁欢视力不是太好,石笙崴随手把衬衫丢进脏衣篓,毫不避讳地裸身走过来,贝霁欢才看见她腹间晶亮一片。
忘记了,刚刚绝对是石笙崴遭殃更多。
贝霁欢觉得脸热,但老老实实放下喷头,伸手去帮她洗,石笙崴则腾出手来把贝霁欢的头发挽成个丸子:“刚刚弄疼了吧。”
“有点。”
贝霁欢自认很能耐疼,但不必要的疼没必要忍,而且石笙崴用的陈述句,就她的身体,哪里骗得过石笙崴。
“明天再来。”
贝霁欢知道石笙崴的意思,下次可能会选一个更方便的姿势,但是明天不行:“我明天有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