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察怀中人身子一紧,他将她压进床中,大手抚在细腻颊边落下热吻,腰下劲耸,每一下都整根抽出又整根干入,她浑身湿漉细微震颤,阖目几乎气绝般短促断吟,瞬间攀上颠峰。
肉棍巨蟒却还远不知疲累不知餍足,将她翻趴,宽阔胸膛完全覆盖,重新后入,乘着潮汁翻搅掀腾,他的怀抱很暖很热,整片火海烧灼她的背脊,两人之间没有间隙,唯有耻骨撞击臀肉,年轻力壮,又深又猛,高潮未退又被巨浪灭顶,不能自制,她喘息破碎于狂浪中翻滚深陷,叫他拖回身躯刑入肉棒誓要不离不弃一齐上天。
全然放开痛做一场,器官肿着,欲壑未饱,在性里,于死亡再次错身的这一夜,她再次挣扎求生,取他热度捂暖自己。
侧头与他痴吻,碎发在汗水中粘腻纠缠,五指双双扣得死牢,粗壮有力的楔子在身后来回贯穿,肉体欢愉是此刻天地间唯一确定之事,好笃定,逃不了,只能承受,享受。
眼前是无尽深渊,她深陷,迫息而绝望,癫狂又空白,仅剩一念不灭,悬浮空中,被挟着再次共赴山巅,灵魂脱缰,牙齿咯咯碰响双眼一白几欲晕死。
体内瀑布倾泻,阳具又猛冲一阵,延长快感,妖冶两瓣彻底翻开合不拢,致密环肉几乎给摩擦燃火,她终于得以耗竭仆倒。(WB:Space奥德赛)
不知多久,她怔怔睁眼,像酒醉之人昏昧后,睡意无声无息在某一刻全然退去。
床边小钟,其实只凌晨一点。
捉不住摸不着好像这片全然黑暗的夜还隐伏什么怪诞或不祥,不算大的床上雷盛睡着,将被子都搭在她身上,精赤裸身只随意着一条短裤,细碎黑发落于额前,臂上乱缠的伤布凝成暗红。
公寓不大,两房一厅,遮了窗外市景像个孤绝小岛,她披上一件搁在椅上的宽大连帽衫,邻房是个杂物室兼小书房,虽然壅挤却非常整齐,靠墙一张古旧书桌置着电脑,两侧层架连绵,都是酒吧经营相关,分门别类排序。
随意翻阅,没什么特别,正要退出,过大的帽衫却不小心勾着架中某物,她眼疾手快手快没落在地上,小木盒约一本书大小,毫不显眼。
锁扣松掩,里头一迭纸,大小不一,翻过掌心当首那张却令她微微一怔,白纸印出的,她的相片,非常普通的一张生活照,甚至不记得什么时候影的,为何会出现在雷盛的架上,一个没有意外根本注意不到的隐秘角落?
翻过背面,三个字,莫安淇。
纸约莫十多张,全是人像。
「龚慈」,她咀嚼着这个名字,越往底部纸张越陈旧,最后一张是这个叫龚慈的女人,不知道为什么,乍看之下,这个女子竟与自己的形容有些近似,无关眉眼,也许只是那微微一笑的神韵。
将木盒置回原处,一回身,男人静靠门边,她吓了一跳,灰暗阴郁里,那眉宇间的锋锐之气便显了出来,他行来,两三秒,她身子紧绷下意识防备却说不出缘由。
坚实手臂却只是将她揽纳入怀,松阔温暖。
一颗心跳得缓而重,他没用劲,好像怀里是一只脆弱敏感的猫,待人有足够的耐性纾解她不能对人言的隐密。
一分钟,两分钟,她渐渐松弛,将重量靠在他胸膛。
“以后,”,他忽开口,“不要在别人面前开枪。”
“一个人的习惯,是很难改的。”
莫安淇整个人一震,心底霎时惊涛骇浪。
猛抬头,却给他俯身柔柔吻住。(WB:Space奥德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