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开胃小菜,算不得是什么大餐,思危分开了两人相触的唇,带着笑意也像是蛊惑人心一般,在王莱耳边低低低说,“爬过来好吗?我在床边等你。”
说着她就又坐回到床边,似乎有种看不到就不罢休的固执。
王莱的脸红了,嗫嚅着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同意的话也太难为情了,但拒绝他又舍不得说。
这没什么,只是一个游戏。王莱在心里说服自己,做着心理暗示。
终于,在思危期待的眼神中他一点点跪了下去,于此同时,连他的耳根子也红了,一大片看着十分明显。
他并不觉得难堪或是难为情,只是有些害羞罢了。这并不是一场屈服与被迫屈服的把戏,只是爱人之间的游戏。
王莱身高快有一米九,此时跪下来也像一座小山。他并不显得太壮,浑身的肌肉恰到好处,是力量与美的结合。
但此时他匍匐前进,双手也撑在地上,俨然是一只乖乖狗,其浑身散发的温柔气质与周身的肌肉俨然是一种反差,有种肃杀的美感。
他手脚并用,爬得不算快,脸上不带一丝的屈辱,尽管是低人一等的姿态,但不显得卑微。他的头颅高高扬起,眼神清澈,带着一丝的羞怯但更多的是平和与温柔。
思危也远远望着他,随着他的逼近,手中的链条也随之收紧。她带着笑就与平常的她别无两样。
等王莱到了眼前,思危拉了拉手中的长链,像在呼唤一只真正的狗。
王莱将脸乖顺地贴到思危手心,还放肆地蹭了蹭。思危的笑容加深,主动摸了摸他光滑的脸颊,大拇指轻轻蹭了蹭他的嘴唇。
明明思危还没说什么,王莱却能凭着默契知道她的意图。他张开嘴主动地含进她的两根手指,眼睛动也不动地注视着她。
“真乖。”思危轻笑出声,手指却恶作剧般探的更深,夹弄着他柔软的舌。思危进得越深,王莱被弄得连连欲呕,但也没有提出叫思危抽出的想法。
看到王莱眼角含了泪花,带着几分楚楚可怜,思危那不可名状的性癖被满足,心满意足的收手了。
思危替他擦过泪花,抹去唇边的津液,才想起来似地问,“怎么样,还难受吗?”
王莱被弄得有些难受,但一句也没抱怨,摇了摇头示意思危不用在意。
思危揽过他,亲了一下他的额头,王莱便轻轻地笑了。
“接下来你想做什么?”王莱刚问完,思危就将一只脚恶意地伸到了他的胯下,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王莱惊得一下子抓住她的小腿,上半身也有些弯曲,“别,啊你,嗯”
“我想做什么都可以啊,关键是看你想要什么?”思危充满暗示地说。
王莱又红着脸不说话了。
思危用力碾了碾,笑眯眯地说,“不要害羞啊老婆,你想要什么我都会满足你的。”
“那你轻点,嗯,啊,”王莱喘着粗气说。
“被踩就这么爽吗?听你自己叫的,多骚啊。”思危还准备想说什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拧着王莱一侧乳头说,“你都忘了叫我主人,你快说求求我。”
王莱嘶了一声,有些难耐地说。“求你了,我想要。”
“不行,你要补充完整。”思危慢条斯理地说,脚下也用了点力,说着期待着看着王莱,希望他能说出自己想听的话。
“求你了,……主人。”王莱说完就低着头不敢再看思危。
思危一听就笑开了花,满意地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