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妙儿:“……”
元锦:“……”
两人这才默默地起身,穿上了衣服,一直到去到外面的院子里练五禽戏,两人都没有再?说话,估计都有些不好意思。
练习的时候,孙妙儿还是会去给元锦纠正动作,也不知道元锦到底是真讨厌五禽戏呢,还是故意做不对让她纠正的。
不过,孙妙儿发现,自己对元锦,更有心?疼和关心的感觉了。
她们两个都是在汴京城长大的官宦子弟,幼年时虽然不是朋友,但都知根知底,孙妙儿知道,元锦虽然性格活泼好动,但本质是很单纯的,她很放心。
之后,死皮赖脸的元锦就再?也没回家睡过,她爹偶尔问起,她便大咧咧地说,她住妙儿那儿了。
两人抱习惯了,关系好像更加贴近了。
有一日进宫,薛知景好奇她的进?展,元锦得意地说,“妙儿天天都抱着我睡。”
薛知景:“然后呢?”
元锦想了想,戳了戳自己的额头,“她还亲我的额头。”
“还有呢?”
元锦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两圈,“还有什么?这些难道不够吗?”
薛知景:“……”
元锦出宫的时候,手里捧了好几本带画的话本。
内容就不说了,单说那里面的画,可以说那叫一个意境深远,引人入胜。
元锦在宫里刚翻开的时候,吓得立刻就合上了,脸都红了。
薛知景忍着笑,跟她说道,“阿锦啊,这些书吧,是宫里的藏品,里面的图画都是很厉害的画师画的,你带回去好好研究研究,你跟妙儿会有更多的乐趣的。”
毕竟只是朋友,也不好跟她说得这么细,这还没说呢,脸都红了,就让她自己回去研究吧。
其实对于薛知景来说,这些图画都描摹得太意境了,除了能让她感慨一句,画得真漂亮之外,实在是没有什么太多实质性的冲击力,也不知道元锦能不能理解到其中的精髓。
元锦紧张兮兮地将书带着,也不敢回家,总觉得怕被家中的老父亲和小兰姐姐她们看见,所以她就去了孙妙儿的府邸,今日孙妙儿又坐诊,她便自己在房间里,安安静静地看了起来。
对于元锦这样的小白来说,这可算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了。
她满脑袋此时都是,还能这样???
就在她看得入迷的时候,孙妙儿悄声地走了进?来,孙妙儿常年穿着柔软的千层底,走路往往都没有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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