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脱敏疗法,解决掉因为爱我而感觉到的痛苦。
不过薛知景突然想起,萧烈歌如何会知道这种后世心理学的术语,自己真是见着她,脑子都不好用了,便只问道,“我在你眼里,是一只兔子?”
萧烈歌莫名的脸红了起来,像是想起当年薛知景离开自己之后,她在自己的王帐里面养了十几只兔子当宠物以思念薛知景的事情来。
“你们汉人,都是兔子。”
“那我肯定是那只身高八尺,牙尖嘴利,还会巫术的变异兔子吧,你这头狼牙口好不好啊,能吃得下吗?”
画风突然就不太对了。
萧烈歌有些窘迫地说道,“我是要来杀你的,你不怕吗?”
薛知景揽着她,闭着眼睛,嗅着她的味道,很满足,“不怕啊,能死在你手里,也很幸福。”
萧烈歌气得一把扔掉了匕首,推开了薛知景。
萧烈歌转身在圆桌旁坐下,气呼呼地,估计在气薛知景这张嘴,讨人厌,也气自己,到底在做些什么。
不是说了要来杀了薛知景吗,杀了她,自己就不会因为她而难过,因为思念她而痛苦,自己还是那个自由自在无忧无虑的草原上的公主,可以肆意地过自己的生活。
为什么,自己见着她有危险还是要救,被她一抱一亲就什么念头都没有了。
好气。
她抓起桌上的茶水壶,试图倒水喝,结果却发现里面一滴水都没有。
真是的,连茶水壶都跟我作对。
薛知景笑了笑,捡起地上的匕首,轻轻地放在了萧烈歌的身边,然后她走到门口,对门外的侍卫吩咐了一番,让他们取一些热水和茶叶来。
接着,薛知景才坐到了萧烈歌的旁边,伸手握住了萧烈歌的手,轻轻地问道,“跟我说说,你都怎么来的汴京?”
萧烈歌看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道,“跟一个商队,扮作了一个商人来的。”
说完,萧烈歌又觉得不对,为什么自己还认真地要回答薛知景的话。
为什么?
薛知景拉着萧烈歌的手,在掌心中摩挲着,目光却一直落在萧烈歌的脸上,像看不够一般,“宝贝儿,你的出现简直就是我的一个惊喜。你知道吗,我都在想,我要去你们辽国做使臣,这样就能经常见到你了。”
萧烈歌呵呵一声,“你要来辽国,贵族们会撕碎了你,你让他们损失了多少的土地和财富。”